“我懷疑我被採補了，但沒有證據。”方燦神情凝重地說道。
看著方燦雙眉緊鎖的樣子，柳清夢幾乎要笑出聲來，艱難壓制笑意將前輩的名頭做足後道：
“你的猜測沒有問題，別忘了天機樓對你的評價，爐鼎第一。”
“所以我真被採了？”
“算是被採吧。”柳清夢意有所指道：“陰陽和合之道，以首次為重。”
“而以你作為的爐鼎天資，如果有一本不錯的雙修功法，第一次採補若是調和得當，一次跨過玄關一兩重不是問題。”
“而若是沒有雙修法門，僅僅只是吞吐元陽，簡直堪稱是牛嚼牡丹，浪費了如此珍貴的機會。”
“本來以你的天資，我會推薦你將元陽留在登天路三重巔峰之後。”
“屆時我親自去素心齋借來《大歡愉菩薩心經》讓你與凝安兩人共同參悟。”
“憑藉著初次元陽之功，屆時對於邁入四轉的機率也能增加一兩成的希望。”
屋外，聽著師尊的教誨，江凝安只覺得身軀躁動不安，臉頰上原本晶瑩的面板火一般的緋紅。
‘師尊怎能如此，將我如此輕易地交給這傢伙。’江凝安此刻已經沒有修煉的心境，站起身不斷在客廳內走動。
想要進去說些什麼，又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偷聽。
‘而且如果是方燦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
少女剛剛升起這個想法就被嚇了一跳，狠狠搖頭道：
‘不對不對不對，我又不喜歡他，哪怕喜歡了，也不能如此隨便。’
……
不提江凝安傲嬌毀一生的想法，柳清夢則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方燦。
說點不好意思和外人知悉的心裡話。
如果早個十幾年，她還在登天路三轉徘徊的時候遇到，看到這種在外界徘徊的野生經驗包，說不定也會忍不住吃幹抹淨。
至於說女徒弟那份？
呵，傲嬌連派對叫號都輪不上啊。
“前輩你怎麼不早說！”聽到柳清夢的說法，方燦的臉上已經滿是肉痛。
早知道這麼珍貴，他說什麼都得留下來，根本就不會浪費在區區感悟修煉上了。
所以重新把剛剛逼出來的安慕希用瑞克五號倒著吸回去還能有用嗎？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講完啊。”柳清夢壓著笑意。
怎麼辦，現在的她越來越想調戲方燦了。
看到一臉古板的少年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而情緒外洩的感覺，簡直和小時候的凝安一樣好玩。
看著螢幕中的方燦，柳清夢伸出食指解釋道：
“之前說的只是一般情況，世界上的爐鼎體質千千萬萬，每個頂級爐鼎都各有所長。”
“有的一次採補可以從玄關一重直接達到九重，有的則是失去元陽之後會化作貞操環附著在採補之人的身上進行加持，當然也有采補後永久提高採補之人的資質。”
“而你之所以能夠被稱為爐鼎第一，自然也有原因。”柳清夢賣關子道。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