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看得神色淡淡。
傅明禮饒有興趣地看向雲清,提醒:“她剛才作婦人打扮。”
“嗯。”雲清點頭,篤定道:“就是她。”
“她好歹是安遠侯千金啊。”永韻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堂堂侯府千金,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這也許就是雲京墨想要隱瞞我的事情。”雲清停頓一瞬,繼續道:“之一。”
永韻:“陛下不會真的是為了殿下您才這樣處置常玥的吧?”
“傻子。”傅明禮呵呵笑了一聲。
永韻壓著火朝雲清問道:“殿下,他是在說奴婢嗎?”
“應該是。”雲清真誠地回覆道。
“奴婢哪裡傻了?”永韻很不甘心,她一向以為自己的腦袋瓜雖然不十分靈光,但在正常人中也算得上聰明瞭,哪裡忍得了被人如此輕視。
她終於忍不住,憤怒地質問向傅明禮:“你說誰傻?”
傅明禮只掃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說了。
雲清安撫地壓下永韻指著傅明禮的手指,“如果說雲京墨下手,她絕不可能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把大族女子嫁到荒野村落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個皇帝能幹得出來的。”
“直接把人殺了,或者打入大牢嚴刑以待,或許更符合他身份一些。”
“殿下您是說,常玥出現在這裡應該不是陛下做的?”
“是安遠侯深謀遠慮。”傅明禮拉過雲清的手,“現在這樣子,好歹還好端端的活著,要不然等你們這個陛下下手了,恐怕活著還不如死了乾淨。”
“殿下您說,剛才常玥懷裡抱著的孩子是誰啊?”永韻盯著被關上的門說:“常玥才離開侯府多久啊,不應該這麼快就有孩子吧。”
雲清心中有猜測,但面上卻笑著說:“誰知道呢,說不好是家中小輩吧。”
傅明禮似笑非笑地睨著他,手上不輕不重地捏了她一下。
雲清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笑著側過眼看他:“我想知道的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走吧,帶你去俞京周邊四處轉轉。”
傅明禮這才滿意。
他來俞國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許多地方都不能去,兩個人只能沿著京郊的土路往前走,後面永韻和王晉遠遠的跟著。。
“來這裡之前,我讓人探查過毒害母后之人的身份。”傅明禮看著前面的潺潺溪水,神色和緩道:“那個人來歷成謎,但到底不是毫無蹤跡,還真讓我查掃了些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