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又說道:“左使可認得那蕭炎?他好像也是你們帝國的人。”
蕭炎?
琥乾怎麼突然提起他了,難道那傢伙在迦南學院又搞出什麼事情了?
一時間,我竟然有點感覺自己像是被學校約談的學生家長——這感覺,不賴啊!
我乾咳一聲,沉聲說道:“院長,若不是重名,你說的蕭炎應該是我大舅哥……他在學院裡是犯了什麼事嗎?”
“院長,他還只是一個孩子,他要是犯了什麼錯,你千萬別責罰他!”
“有什麼事便和我說,若是他破壞了貴院的東西需要賠償也和我說,他等我見到他,自會當面訓斥他的。”
我一連串的話讓琥乾滿臉愕然,他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捋著鬍鬚說道:“沒,沒,左使,蕭炎這小娃娃好著呢!”
他老臉上露出一絲自豪之色,捋著鬍鬚直向我誇讚蕭炎的事,簡直把他當做外院十年難得一見的絕世好學生。
我聽的嘖嘖稱奇,這要是在以前,還不得給蕭炎發個“五道槓”?
“左使既然認識蕭炎,應該也認識薰兒吧?那妮子也不錯啊,就是太低調了些。”
琥乾又突然說起薰兒,我點點頭,微笑說道:“我未婚妻便是蕭家族人,我這次來迦南學院,除了公事,也是為了來見她。”
這時,我與他也已經飛入迦南學院,兩人在一處僻靜別院上空停下。我低頭看去,卻見那別院中有著數人,或站或坐,或翹首以待——那是個紅裙少女。
“媚兒!”
見到嬌媚的小未婚妻,我轉眼便將琥乾這糟老頭子拋之腦後,縱身往她哪兒飛去,掀起清風陣陣,吹的她紅裙襬搖曳。
我撲入亭臺中,一把將她嬌柔的身子抱在懷中。因為俯衝下來的慣性太大,我腳步停不下來,一直抱著她往前快走,直到她後背靠在一根柱子上,兩人身形才得以穩住。
溫香軟玉在懷,我埋首在她髮間深深吸了口氣,淡淡的清香深入我肺腑,我這時才低頭看向她清純與嫵媚並存的臉龐,卻發現她不知何時雙眼已經通紅。
我一陣驚慌,捧起她的小臉問道:“媚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剛才我動靜太大,撞疼你了?”
言罷,我伸手便要去揉她的後背,剛才她後背撞上柱子,肯定撞疼了。卻不防她猛地一拳砸在我胸口,整個人哇的哭了出來,淚珠不斷從通紅的眼眶中湧出。
“大騙子!”
“你不是死在狐關了嗎!”
“你不是被蛇人殺了嗎!”
“你怎麼還沒死……”
她緊咬著牙齒,淚水卻止不住的流淌,每說一句,便在我胸口砸上一拳。
她畢竟是一名鬥者,力勁不小,砸的我有些疼,可我也不好阻攔,只能放任她打,一邊捱打一邊說道:
“哎呦!別打了,再打我就真死了。”
我的慘叫太假也太誇張,讓她破涕為笑,停下了不再打我,而一旁也傳來陣陣歡笑。
我抱著媚兒偏頭看去,不遠處蕭炎和薰兒坐在石桌旁喝茶,蕭玉倚柱而靠吊兒郎當,身邊還站著個有些陌生的少年,想了想,應該是蕭玉的親弟弟蕭寧。
“大家都在啊,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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