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甚至在上方，看到了十本標註著【聖人文】的書架。
牛瓣了，聖人文都能搞到。
不過那裡沒有任何的畫像和人停留，甚至是處在角落裡，都有些灰塵在上面了。
看來大家都有自知之明，聖人文不是那麼好解析和模仿的。
玄衣剛想要說些什麼，突然臉色一變，手更是一顫。
她看向盯著聖人文看的宋仁，突然緩緩閉上了眼，久久後睜開，眼睛有些泛紅：“慕瑗，你陪著宋公子和林小姐在這裡轉轉看看，我出去一下。”
說完後看向宋仁，臉上露出柔和：“小宋啊，想看就看吧，這裡是自由的，哪怕那幾本聖人文也可以，累了就吩咐慕瑗帶你回山休息和吃飯。”
一旁的慕瑗一愣，如果她沒聽錯的話，師尊剛才的話是讓他‘吩咐’自己。
只是一個吸引火猿進獻了魚龍吟的人而已，憑什麼吩咐自己啊。
師尊怎麼突然態度轉變的這麼快。
宋仁早就想看看所謂的聖人文是怎樣的了，以前一直沒有機會，這次正好：“好的，謝謝前輩了。”
玄衣點點頭，轉身向著門外而去，宋仁則直撲那層落有灰塵的書架。
…………
山巔之上，酒老負手而立，帶著小圓帽和黑眼鏡，看著面前雲霧繚繞的各色山峰。
真是懷念啊。
咻！
一道風嘯聲從他臉龐搽飛而過，酒老只是微微側了一下頭，便躲了過去，而後一陣苦笑。
“這麼多年沒見，怎麼還是這般的暴脾氣啊，”酒老轉過頭來，看著身後不遠處，握著長劍的玄衣道。
玄衣全身顫抖，劍聲而鳴，一指酒老，聲音顫抖：“你還活著，你竟然還活著，我埋了七十八個墳頭，我埋了七十八個墳頭啊。”
玄衣聲嘶力竭，近乎咆哮的喊著聲。
酒老的眼神頓時灰暗下來，低著頭一臉的痛苦：“對不起，我真的盡力了，沒把兄弟們都帶回來，至於你大哥和二哥，確實，隕落了。”
酒老在說完這句話後，玄衣手中的劍頓時落了下來，周身彷彿被抽空了氣力。
在得到酒老的傳音後，她還抱著一絲希望，但此刻親耳聽到後，她直接蹲下身捂住臉哭了起來。
原本計劃好的給他一個教訓，如今因為這句話徹底的脫力了。
酒老慢慢而來，蹲下身輕輕拍了拍玄衣的後背。
“能帶我去那些墳頭看看嗎，也是好多年沒見他們了。”
玄衣卻突然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盯著酒老：“是誰，到底是誰？是不是司空畢圖？告訴我，我等著這個答案已經等了幾十年了。”
酒老卻搖搖頭，一臉的愧疚：“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信！”
“謝謝！”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