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張千尺!”
鄭成河不明所以,上頭的味道差點把他燻蒙了。
莫非是個掏糞的?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可他一個堂堂二代,怎麼會和掏糞的打交道。
要不是王嶽在,他絕對大比兜招呼過去。
見鄭成河不理會自己,張千尺也不氣餒,而是指著勺子道。
“哎你信不信,我這勺子有一千尺那麼長。”
鄭成河不屑。
千尺可是三百多米呢!
照張千尺所說,只要拿著這個勺子在村子中間一站,全村的廁所都能覆蓋!
跟著王嶽的人,果然都是能吹的。
張千尺已經舉起勺子,接著說道。
“你還別不信,看我給你表演個千尺掏糞~”
味道更上頭了。
鄭成河沒理會張千尺的話,他急忙扭頭後退。
就在這時,大勺子如影隨形,在眼中越來越大。
“臥槽~”
一聲激烈的問候,鄭成河鼻子中招,鼻血長流。
他卻沒空管鼻血,而是低頭狂吐。
真正接觸後,他非常確信,這絕對是個掏糞的勺子。
想到這裡,鼻子都不疼了,必須好好吐。
看到鄭成河已經開始噴射,張千尺叨咕著離開。
“怎麼樣,是不是千尺掏糞,說了你還不信,非讓我給你演示一下,彆著急,肚子的糞馬上全出來了…”
克金和張松的瓜都掉了。
看著鄭成河狂吐,兩人非常不厚道地笑了。
千尺掏糞沒毛病,就是這大庭廣眾的,場所不太對。
鄭成河終於不吐了。
都被比喻成吐糞,所有的噁心都變成了憤怒。
被一個掏大糞的耍了,他決定不忍了,花哥在場也不行。
“你麻痺的,老子…”
他剛說兩句話便停了,接著眼睛瞪大,不可思議地指著張千尺。
在他眼中,張千尺身邊站著一個童子,模樣倒是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