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趙鼎笑的牙不見眼的走了之後,官家還一臉得意的看向自己,那神情似乎還要讓自己表揚他?
見到那個表情,秦檜是真的想殺人了。
那特麼是公務嗎?
那都是權力啊!
你丫的當著我的面,削了我的權,還要讓我謝你?
我特麼謝你全家!
這話當然只能在心裡想想,打死不能說出來。
從那之後,他是再也不敢提一個字兒的公務。
但他不提,不代表那些事兒就不存在。
於是乎,他只能白天陪著官家逗蛐蛐,玩到三更半夜了,再回來處理自己那些積壓的公務。
然後,這邊剛熬夜把公務處理完,那邊官家又叫著開始逗蛐蛐。
這一段時間,他經常連個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眼見著短短的時間裡,頭髮白了一大半兒,眼圈也黑的跟中毒了一樣,秦檜就好想死。
可他是萬萬沒想到啊,他都如此忍辱負重了,官家竟然還不放過他。
一張聖旨下來,他就被降了一級。
從大宋二相之一,變成了副相。
這一下子,自己可就成了趙鼎的下屬了啊。
這尼瑪的,誰能忍!
可是,他剛要有所動作,卻發現有人動作比他還快,已經上了喊冤的札子。
可是這札子上的快,官家的迴音更快。
札子是上午送進宮的,中午就從宮裡發出來一道聖旨。
上札子的人再降一級。
對方也是個愣種,收到聖旨的第一時間又上了個札子。
然後,宮裡又出來一份聖旨。
再降一級。
本來就是個五品官,就這麼一來二去的,連降三級之後,現在已經到縣裡上班去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還好嗎。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