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人拉過來,讓秦綰綰靠著自己。
秦綰綰這沒有骨頭的樣子,其實已經很不端莊,可是她在蕭涵衍面前一貫如此,也不怕他說自己。
不過她此時還是明白,危險要降臨,不能夠繼續靠著,而是歪頭想要逃離蕭涵衍的手。
假笑都無法擺脫尷尬。
“是呀,夫君,你當然是我的夫君,還是聖人御賜的!”
這要不是御賜的,她都不想要。
一個人過不香嗎?
何至於跟一個腦子可能有坑的傢伙一起?
“那給我個祝福!”
蕭涵衍一本正經的說。
秦綰綰一本正經的想拒絕。
當看到蕭涵衍那一本正經的眼神,她慫了。
“這祝福跟詛咒不一樣,詛咒只要心中想就可以,祝福要沐浴更衣,齋戒三日方可!”
這話把蕭涵衍逗笑,小女人理由不少,竟然胡謅到這個份上。
“說,繼續說,我看看你還能夠編出什麼匪夷所思的理由來!”
把人按在床榻上,兩個人的鼻尖碰在一起,蕭涵衍說出來的話都砸在秦綰綰的唇角上。
“現在你是想祝福我呢?還是詛咒我?”
此時此刻,問這麼個問題。
秦綰綰表示吧,可能有些小糾結。
怎麼說呢?
那不就是想要祝福,說不出口,想要詛咒,沒膽子。
誰讓隨時隨地都會被某個人按住啃下去。
糾結了一下,分析一下最終的結果,秦綰綰選擇抱著腦袋硬剛。
然後後腰用力,把人給撞翻,然後揪住蕭涵衍的衣領說道:
“那你是想我詛咒你還是祝福你呢?”
不給蕭涵衍張口的機會,就把人家的嘴巴捂住,繼續說道:
“詛咒你就是今天在外面的那種,祝福你,可能就是反之,你自己想好了再說。”
哼哼!!!
當她秦綰綰是好欺負的?
不可能。
蕭涵衍也不著急把嘴上的那隻手扯下來,而是單手扶住有些跪不穩的秦綰綰,單手放在腦後。
如果有人從外面看著,那這場面,真是讓人浮想聯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