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麗秀聽著南宮玥說的話,一臉懵懵的看著她。
“就,就一次了嗎……”
可是自己還沒有找到能夠奪舍的辦法啊!
怎麼就突然說只有一次機會了呢?!
想起自己大仇未報,毛麗秀心裡一陣苦澀,她飄上前,向南宮玥懇求道。
“這位大師,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再幫幫我好不好。我不求您幫我奪舍,我知道您肯定不會做此等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只懇求您,再多給我幾次機會,讓我能夠找到可以成功的辦法……”
想到自己生前受到過的痛苦,想到死前自己的慘狀,還想到魂魄離身後,看到那個變態把自己釘在牆上,四肢擺作芭蕾舞的樣子,再糊上水泥,將自己封存在牆內,就像是一份標本,自己的心裡就是一陣噁心與怨憤。
她只想親自動手,手撕變態,為自己報仇!
南宮玥看著她的這副樣子,又聯想起她遭受的一切,心中隱隱作痛。
她聲音稍稍放柔,聽上去沒那麼冰冷地對毛麗秀說道。
“有警察在的,你放心,壞人必定會繩之以法,你沒必要這樣繼續下去,最終連自己的靈魂也搭進去。”
“警察?警察有什麼用!!!”
毛麗秀頓時情緒高漲,就連魂魄都變成了鮮豔的血紅色。
“要不是那些警察!我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南宮玥聽了這話,眉頭微微皺起來。
她沒想到自己說完這番話,竟然引得毛麗秀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甚至這憤怒比她自己被折辱致死還要來的強烈。
她細細盯著毛麗秀的臉,凝神掐手一算。
南宮玥在這段時間內,並未刻意算過毛麗秀的生前經歷,只是淺淺看了一看,此人從未做過任何的壞事。
直到看到毛麗秀的反應如此之大,南宮玥這才掐手算起來。
原來如此。
毛麗秀原本也有著一個富裕的家庭,父母恩愛,家庭和睦。
可她有一個無比貪心的叔叔,還有一個一心疼愛小叔叔的奶奶。他們貪心毛麗秀的爸爸媽媽打下了這麼大一個家產,總想著分食一二。
毛麗秀的父親本就是個對內溫和大方的人,他想著總歸是自己的母親和弟弟,於是總是隨著他們的心意,給他們打一筆又一筆的錢,不和他們多做計較。
兩個人的胃口越來越大,最後甚至起了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