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來說像他這樣的新手,應該先從洗車擦車幹起,而靳御偏偏不守規矩直接讓他上路,這裝備都是挑最好的給他。
現在他們正在給顧順順量身定做摩托車皮衣。
“為什麼喜歡橙色?”
靳御很好奇,一般男生來說都偏愛冷色系,藍色,綠色居多,這橙色倒是少見。
“因為有一個人喜歡橙色,她說這個顏色代表希望,所以我覺得寓意不錯就選了這個顏色。”
顧順順口中的“有一個人”靳御不用想就知道是南蕎,這個臭小子喜歡的女人。
前面提了,只要是靳御感興趣的人,這個人在他那裡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祖宗三代都可以挖出來的那種。
“行,那就橙色,再選個自己喜歡吉利的數字作為編號。”
別看只是個編號,其實以後它能用到的地方還不少。
顧順順也知道這個兩個數字不是隨便瞎說那麼簡單,他很慎重地想了一下,然後報出一個號碼。
“36”
他們車隊很多人都用自己生日做號碼,顧順順這顯然不是,不過靳御也沒有深究,36就36吧。
“好,你跟著阿堯去認識下自己的師父吧。”
靳御很少下車隊,今天顧順順第一天來,他能出現已經是十足的給臉了。
“好的,謝謝五爺。”
顧順順對靳御是心存感激的,他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而且他有辦法將自己收入麾下就證明他並不畏懼顧長安。
老子打壓兒子的臭腳戲碼到這裡應該可以告一段落了吧。
“謝我要用實際行動,別隻是嘴上說說。”
靳御當著眾人的面拍了拍顧順順的臉,他剛才說的那句話字裡行間之間都透著讓人遐想的味道。
顧順順有片刻僵硬,不過很快又恢復了。
“走吧。”
靳御離去,阿堯領著顧順順往門外走去。
一路上阿堯都沒有主動開口和顧順順說話,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冰冷的面癱殺手。
幾次顧順順同他說話都被完美的忽略了。
後來,他也就沒有再去碰釘子了。
顧順順的師父叫江盡,三十多歲左右,人高馬大,一看就是北方人,他全身上下最惹眼的地方就是那滿臉的絡腮鬍子,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兇,難以接近。
他在這個圈子很有名,人稱:拼命三郎威面虎,顧順順想起以前江盡在賽場上說過的一句賊狠的話。
他說:“摩托車比賽就是一場誰鬆油門誰就是孫子的遊戲,玩的是速度,拼的是命!”
所以,顧順順預感他以後的日子並不好混。
不過話說回來,他來這裡是搞事業的,不是混日子的,靳御把他交給江盡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盡哥。”
顧順順主動打招呼,他伸手進口袋,摸出煙盒從裡面抖了一根菸遞到江盡面前。
江盡撇了一眼那煙,沒接,他把視線重新對上顧順順的眼,淡淡開口:“顧順順?”
“是。”
江盡點點頭,“恩,既然五爺讓你跟著我,那有些話我就說在前頭,來我的車隊,就是我的人,做人做事都要守規矩,想玩出個名堂就別在意命那種東西,給我往死裡練,我的團隊沒有垃圾,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不要惹事。”
江盡是個很簡單的人,他的人生只有兩件事,摩托車,睡覺,簡單來說就是除去睡覺的時間,其他時候他都是和摩托車在一起。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