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港就不同了,新建立的港口,管理遠遠不如平港。
半個時辰後,周書仁和容川一起離開的,半個時辰,已經討論了辦法,有記載就按照記載的法子辦,因為全國有名的大夫都接受朝廷管理,調配的人手充足,周書仁這邊要撥銀子買藥材。
容川擔憂的道:“也不知道三哥的情況如何了?”
周書仁也擔心,這可不少鬧著玩的,他腦子裡對天花記載最多的是清朝,只是具體怎麼治療的不知道,記得最清楚,有牛痘。
周書仁嘆氣,海貿繁榮是好事,但是危機也不小,古代沒有現代的手段,海貿是發展,所以種痘勢在必行。
容川又小聲的道:“爹,你說不會是洋人搗亂吧。”
周書仁,“調查清楚就知道了。”
容川不會跟著太醫離開,不是惜命,而是父皇不允許,他也知道其中的嚴重,這不是開玩笑的。
徐州,海務司氣壓十分的底,昌廉面容嚴肅,最開始出現的是搬運工,搬運工家裡發現沒當回事,後來嚴重了才想起去找大夫,虧了現在醫館基本都在朝廷管控下,徐州的醫館大夫都是家族傳承。
還真有人知道此病的,立刻彙報上去,當日就講接觸的都看管起來。
現在只有搬運工的幾家,並沒有造成徐州的恐慌。
昌廉特意詢問了天花,嚇到一身冷汗,現在徐州港正在調查,徐州港駐紮的太醫和大夫已經給所有的人搬運工檢查。
只可惜搬運工搬貨的貨船早就已經離開了徐州港。
晚上,周書仁沒瞞著媳婦,竹蘭愣了會,才回神,“我都忘了還有這東西了。”
好吧,她不知道歷史,為數不多知道天花還是看了清穿的,她一直以為是清朝才出現的呢!
竹蘭想著也順嘴說了,“不是清朝才有的?”
周書仁抽了抽嘴角,“很早就有了,只是記載的不多而已,我現在考慮的是種痘,隨著日後商貿的來往,必須要種痘,這次也是提醒了。”
竹蘭點頭,“啊,種痘,怎麼種?”
周書仁,“牛痘,只是我不能說啊,我直說出來,太引人懷疑了,這不是明晃晃告訴皇上,我有問題。”
他在皇上的眼裡太透明瞭,這個透明都不給他說謊的機會,說他偶然知道的?別逗了,後面需要太多的謊言去圓謊,此事事關重大,皇上一定會查個底朝天,好不容易積累的君臣信任,他不想給作沒了。
竹蘭問,“牛痘什麼時候出現,誰發明的啊!”
周書仁木著臉,“好問題,我只知道現在沒出現。”
竹蘭,“還有你不知道的啊。”
周書仁伸出手捏著媳婦的胖臉,“媳婦,我是人,不是機器,我不會記住就不忘,而且我也沒學過這些。”
如果不是他考古,喜歡各種歷史,家裡的各種書籍多,他都不記得有過記載,別的就太難為他了。
竹蘭,“疼。”
等周書仁膽肥的鬆開,竹蘭擔心,“也不知道昌廉兩口子怎麼樣了。”
周書仁也擔心,“我聽容川說,發現的早已經控制了,只是怕徐州港還有沒發現的,所以徐州港已經停了。”
竹蘭,“徐州的海務司和知府挺有力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