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狩魂燃燒的感覺?”
砍斷將軍鐮蟹的兩隻鐮爪後,基達安心的閉上眼睛認真感受著心頭上的狩魂。
清風吹落樹葉,苦蟲為了爭鬥交配權而和同性發起種族延續的鬥爭,將軍鐮蟹的長腳痛苦的抓撓著地面。
然而什麼都沒有感受到。睜開眼睛,雙瞳有些微微的亮光的基達一臉鬱悶,他看了看同樣在閉上自己眼睛的崩壞。
寂靜等待。不知道過了多久,崩壞睜開眼睛,一臉遺憾的搖搖頭。
而另一邊,同時兩隻鋒利鐮爪的將軍鐮蟹忍著劇痛,緩慢的用斷掉的鐮爪緩慢的挖掘起地面來。
一點一點,盲目,緩慢,卻又堅定。
看見鐮蟹一副要死不活,毫無反抗能力的樣子居然還想要逃跑?二人把沒有感受到狩魂的氣,全都灑在了將軍鐮蟹之上。
崩壞伸出腳,把它踹回地面上。
將軍鐮蟹的嘴邊噴出了淡淡的灰色的泡沫,憤怒至極的它做出了生命中最後的一次反擊。
六腳緊抓地面,全身向後傾去,宛如一張被拉緊的弓,而它的兩隻斷掉了的鐮爪本能的張開。
一躍!
巨大而沉重的軀體被自己的長腳拋向了兩人,如同一枚和空氣摩擦,發出呼呼風聲的炮彈。
基達和崩壞二人擊中起了自己的注意力,極力探尋了將軍鐮蟹的下墜地點後,猛然向著外面跳去!
一躍三米遠,將軍鐮蟹砸在地面上,濺起了漫天的沙石,甚至砸出了肉眼可見的由沙石組成的衝擊波。
基達爬了起來,緊捏手裡的太刀指向了不遠處在地上砸出一個坑的將軍鐮蟹。
這一招威力巨大,但是很明顯是自損八百的招式。
自身的沉重的質量足以壓垮它雖然眾多,但是極為纖細的長腳。
將軍鐮蟹倒在深坑裡,口中不斷吐出灰色的泡沫。平日一隻正常的,健康的將軍鐮蟹都會噴的是透明的,極有光澤的,能夠反射出獵人的臉龐的泡沫。而如今,將軍鐮蟹嘴裡的泡沫則帶著些許的灰白色的條狀肉絲。看來它的內部結構已經遭到了創傷,估計沒有活下去的能力了。
為了避免將軍鐮蟹突然迴光返照瞬間團滅他們倆,基達拿著太刀靠近了將軍鐮蟹。
它口裡噴出的泡沫已經是渾濁不堪,就連一點光芒都無法發射出來。
太刀平放胸口,然後緩緩的從將軍鐮蟹的口器,刺入它的身體。
體內的器官結構被層層破壞,破損的器官給了將軍鐮蟹極大的痛苦,它無力的掙扎起來,但是隨著維繫生命存在的器官被破壞,將軍鐮蟹的掙扎動作不斷變小,最後,支援它肢體跳動的不過是神經末梢最後的刺激罷了。
拔出太刀,甩走黏在刀刃上面的或灰或黃色的奇怪黏著物,基達把鐮爪太刀重新插回刀鞘之中。
這一場戰鬥有點心驚膽戰,但是並無非常疲勞的感覺。
“崩壞大叔,你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經歷的戰鬥都並不激烈?”基達突然開口問道:“就像是上一次和大名盾蟹戰鬥的那一次,那次你可是用奧義,三錘把那隻大名盾蟹給砸死了!”
基達的提示讓崩壞的思緒返回到了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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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會擁有一間鐵匠鋪...”
占卜師那性感神秘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傳到了崩壞的耳裡。
一間鐵匠鋪。
普通的一間只要數個耐火磚圍在一起,甚至地皮和屋子都不需要,一個鐵錘外加能燒的木頭就可以。
零成本。
但是他並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