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姐興登堡,若是動手動腳,怕是手腳不保,蘇顧道:“除開齊柏林,除開興登堡。”
瑞鶴考慮一下,又沒有資料知道誰對提督的好感有多少,只能憑藉平時的觀察:“CV16餃太太,已經給列剋星敦玩壞了。卡約那個傢伙,對她動手動腳估計也不敢反抗,最多哭哭啼啼告訴安德烈亞。那麼內華達、俄克拉荷馬、田納西、加利福尼亞。”
蘇顧避輕就重:“加利福尼亞的腹肌好厲害。”
“如果害怕就不要玩飆車,摟著人家的腰,真的不是吃豆腐嗎?”瑞鶴嘲諷地笑。
蘇顧變得兇惡起來:“對你動手動腳怎麼樣?”
“好啊。”瑞鶴舉起手,“那麼大一桶水從你頭上澆上去會怎麼樣?”
蘇顧若有所思點頭,當然是故意做出如此模樣:“想一想,如果只是一桶水,完全不虧。”
“踢你哦。”瑞鶴提起腳,美少女武鬥家出場了。
“還玩起醉拳了?”蘇顧當然很清楚瑞鶴不敢了,他說,“瑞鶴,你喝了多少?”
“兩杯吧。”瑞鶴伸手掃了一下身邊綠化帶的灌木。即便她向來有著好運氣,也不是每次都能贏。即便是鎮守府運氣最好的蘇赫巴托爾,平時在川秀參加抽獎活動。的確經常中獎,但是特等獎、一等獎還沒有中過。
“有沒有作弊?”蘇顧問。他的意思是,有沒有使用艦裝的力量。
瑞鶴抬起下巴:“我是那種人嗎?”
“你還真是那種人。”
“沙包大的拳頭。”瑞鶴這回抬起手,欺負蘇顧提著東西。
“說真的。”蘇顧好奇問,“你最多喝多少杯醉?”
“多少杯都不會醉。”瑞鶴想了想,“不知道,我不喜歡喝酒,所以沒有醉過。”
“啤酒,我可以喝好幾瓶,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沒有醉過。”蘇顧說,“不過喝白酒就不行了,尤其是混起來喝。又是啤酒,又是白酒那種。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我同學來我家玩,先是喝了啤酒,然後又喝了兩杯自釀的紅薯酒,還是一口悶了,最後直接醉了。對了,還有我們去找內華達那次,她非要我喝酒才願意原諒我。”
瑞鶴問:“喝醉了是什麼感覺?”
“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已經是很久以前了,蘇顧想了想,在心中組織語言,“反正我酒喝多了,感覺手臂麻,很奇怪。然後躺在床上完全睡不著覺,知道誰來看我了,清醒的。想東想西,偏偏又想不起來在想什麼了,恍恍惚惚……我也很難說那一種什麼感覺。”
“大鳳拿來那些是什麼酒?反正不是啤酒。”瑞鶴笑起來,“你喝了多少,不會醉了吧。”
“當然不會醉了,只有這麼一點罷了。”
瑞鶴好笑說:“那些說自己沒醉的人,肯定是醉了。那些說自己醉了的人,肯定沒醉,為了逃避。”
“假如被關進精神病院,如何證明自己沒病?答案是沒有辦法證明。”蘇顧說,“一個人有沒有喝醉?滿身酒氣,撒潑打滾就不說了。呼呼大睡,這種算是酒品好了。總之醉得不能再醉了,很容易就能發現。一般只是微醉的話……平時說話細聲細氣,突然變得大聲了起來。非要摟著你的脖子喊兄弟,話多了,肯定也是醉了。我記得我以前吧,初中、高中吧,害羞的少年,喝了酒才敢和女孩子說話。”
瑞鶴大笑:“現在變成大色狼了,那麼多婚艦。”
“你欠打。”蘇顧從袋子從拿了一罐可樂遞給瑞鶴,自己拿了一罐開啟,喝了起來,“那麼多婚艦,我也很為難。”
瑞鶴踩著蘇顧的影子:“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只是為了不辜負大家。”
“說得比唱得好聽。”
瑞鶴一口氣喝完可樂,把易拉罐捏扁,深吸了一口氣扔遠了,突然說:“不能再走了。”
蘇顧頓了頓,回答:“我說了,不會了。”
“如果要走,把大家帶一起。”
蘇顧停下腳步,他看向瑞鶴。少女不明所以,伸手撥弄著額前的劉海,然而還是有一點凌亂。
“看什麼看?”瑞鶴臉蛋微紅,眼睛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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