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輝撇撇嘴,朝著陸心湄鬆散一笑。
你說他現在,可有心情來甄別,陸心湄說這話的誠信度有多大。
只見他,走到陸心湄的面前,拽著她的一隻小手。
搞笑的嚷:“心湄姐,既然你都不希望陸少秋,跟那個騷狐狸的白燕莎走到一起,那我兩也別在這裡傻站著,我兩去吃我倆的飯,讓陸少秋去收拾白燕莎的東西,這不就得了?”
陸心湄聽了,朝著陸少秋揮揮手。
爾後,轉過小身子。
俏皮的問:“陳明輝,說你今天想吃啥,姐都隨你的意!”
陳明輝聽了,深深嘆口氣。
面無表情的說:“心湄姐,我想吃啥,我又不是小孩子,還嘴饞,我現在就是心情不太好,想找個人說說知心話?”
“那你去找譚妙玲呀,她現在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而且你,不僅是把人家給糟蹋了,還每天晚上喊人家小心肝!”
陳明輝“呵呵”一笑,並沒有開口反駁她。
而是擁著她,慢悠悠朝著大門口走去。
稍許,這才嗡聲的說:“心湄姐,不瞞你說,之所以我這樣的鬱悶,就是因為這個譚妙玲?”
“為啥?”陸心湄這樣問著,與他一起走進小飯館。
朝著幾張快餐桌掃一眼,便來到靠近窗戶的一張餐桌前坐下。
爾後,抬頭望望陳明輝,見他搞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不僅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還皺著眉頭在想心思。
陸心湄見了,忍不住“嘻嘻”一笑。
翹起小嘴巴,跌吧的問:“陳明輝,好大事,不就是心中不舒坦,覺得這個譚妙玲,原來跟你不是一條心,明知王雪琴是在用計謀,把你辛辛苦苦、深謀遠慮的一副良方給騙走,她卻不吭聲?”
“這還不夠嗎?”陳明輝這樣嚷著,真想是拍案而起。
可他此時,朝著小飯館裡望一眼,見還有其他的食客在用餐。
便把舉在半空的這條手臂,緩緩地放下來。
不甘心的說:“心湄姐,可知道今天上午,在我對著她們譚家的人,說出那番激昂慷慨的話,可不是我一時興起胡亂扯的,而是我在這大半年裡,根據‘浩天實業’經營的實際情況,一點一點底琢磨出來的!”
“那又咋樣,好比是王雪琴現在,只不過得到你的一副良方,可她並不知道這副良方該怎麼去配置,只要你把控住自己這張嘴,半個字都不跟譚妙玲講,王雪琴還不是抓眼黑?”
陳明輝聽了,當時是一拍大腿。
急吼吼的嚷:“對呀,你說我這個大傻瓜,還在這裡愁眉苦臉個啥,想想當時,我可沒跟她們譚家人講,接下來該怎麼去做呀?”
陸心湄聽了,把個筷子與碗具遞給他。
矯情的喊:“陳明輝,現在知道什麼叫吃一虧長一智,好比今天這件事,從明處上來講,看似你很吃虧,可譚妙玲與王雪琴這兩人,要是沒把你這個良方的精髓給吃透,也許會加速‘浩天實業’的滅亡!”
“當真?”陳明輝心中一驚,不安地朝著陸心湄望。
陸心湄撇撇嘴,毫不客氣的說:“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可以複製,唯獨公司的管理不可複製,你可懂?”
陳明輝搖搖頭,真心實意的說:“心湄姐,這個我真不懂。”
“耶!”陸心湄誇張的一聲叫。
直白的說:“陳明輝,那我這樣跟你講,你沒見好多的中小型企業,本來發展得還湊合,可只要經過名家與大師的指點,很快就煙飛熄滅啦,你知道這是因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