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家,我想跟你請教一下樂器演奏之道,不知道是否可以?”
蘇牧沉吟道。
粗魯無禮,毫無技巧!
司丞和主簿心中暗罵,竟然想用這種藉口來接近花魁!
“奴家才疏學淺,怕是當不起蘇白衣的請教。”
向大家搖頭拒絕道。
“牧哥,向大家是清倌人,你這套行不通的,我以前就試過。”
王觀在蘇牧耳邊小聲道。
蘇牧瞥了他一眼,我跟你能一樣嗎?你不學無術,我可是真的想學一門樂器。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蘇牧灑然一笑,這向大家的技藝雖然出眾,但他也不是非得跟對方學。
向大家有些意外地看了蘇牧一眼,她見多了死纏爛打的男子,本以為蘇牧也會糾纏不清,沒想到他就這麼輕輕放下了。
“向大家,不知道今晚我們能不能聽到你那首《碧海潮生曲》?”
王觀笑呵呵地說道,“讓咱兄弟開開眼界,如何?”
“既然王二少有興,那奴家便獻醜了。”
向大家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開口道。
她剛剛拒絕了蘇牧,也不好接連再拒絕王觀。
畢竟人家王家二少出了大價錢,她也得給些面子。
“等等。”
就在向大家準備返回高臺的時候,蘇牧忽然開口道。
向大家停下腳步,一雙大眼睛看著蘇牧,略帶疑惑。
“司馬,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不可以?”
蘇牧沒有看向大家,而是看向王觀,拱手道。
“牧哥你跟我客氣什麼,有什麼你就直說,咱兄弟能辦的,絕對沒二話。”
王觀拍著胸脯道。
向大家眼神更加疑惑了,她可沒見過王家二少跟誰這麼親近過,這蘇牧,難道有什麼特別之處不成?
太平司的白衣,也不值得王家嫡系弟子這般重視吧?
“多謝。”
蘇牧先是道謝,然後轉向向大家,道,“我這裡有一首曲子,想請向大家演奏一番。”
向大家看著蘇牧,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拒絕而故意刁難。
蘇牧不躲不閃,眼神清澈。
向大家心生好奇,倒也不懼,以她的造詣,便是一個全新的曲譜,只要多看幾遍,也能演奏出來,不至於當場出醜。
“蘇白衣要考校小女子的技藝,小女子雖才疏學淺,也願勉力一試。”
向大家緩緩地開口說道,“請蘇白衣示下曲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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