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紀庭煜斂緊了眸,薄唇緊抿。
"該死的女人!"
怎麼總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好像自己對不起她一樣。
"拿著這些東西,上樓。"
他可不能把蘇澈叫下來,若是被小包子看到了,那可真是難以自圓其說。
玲玲萬萬沒想到,紀庭煜竟然會這樣做,不由有些著急。
若是真讓他倆發生了什麼,那自己豈不是白白的浪費了心思!
"紀總,這些菜品是按照您的口味的,我還是為蘇小姐再做一份吧。"
玲玲把話說得好聽,一雙眼睛賊兮兮的看著紀庭煜。
她可千萬不能為別人做嫁衣,能夠擔當得起紀夫人的人,只有自己。
這邊玲玲還在做夢,紀庭煜已經起身往樓上走了。
"紀總!"
玲玲下意識的開口叫了一聲,直到看見紀庭煜眸底的碎冰,這才知道她的行為究竟有多荒謬。
"要……牛奶嗎?"玲玲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見紀庭煜點點頭,這才鬆了一口氣。
想到自己處心積慮謀劃的都浪費了,玲玲不禁將蘇澈又給罵上了一遍。
紀庭煜開門進去的時候,蘇澈正躺在床上,熟睡的她並沒感覺到。
紀庭煜就站在門口,看著她熟睡時依舊眉頭緊鎖額的樣子,突然就不想進去了。
"走吧。"
紀庭煜冷冰冰的吩咐了一句,玲玲在後面頓時精神了起來,痛快呢應了一聲。
"那這些飯菜……"
玲玲試探著問了一句。
"扔了。"
紀庭煜突然沒了胃口,轉身就進了書房。
玲玲端著餐盤,貪婪的看著紀庭煜。
他肯定感受到自己的愛意了,否則怎麼會從蘇澈的房間出來。
想到這裡,玲玲不由紅了臉,羞澀的將餐盤放了回去,快步的就回了自己的臥室。
蘇澈做著噩夢,夢裡一片漆黑,沒有光亮沒有聲音。h
冷汗岑岑的往下掉,蘇澈猛然驚醒,自己還在房間。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跟紀庭煜談談了。
至少。給她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特意等到深夜小包子睡覺之後,蘇澈這才輕手輕腳的來到紀庭煜門前。
可是……蘇澈抬起敲門的手又重新落下。
她有些糾結。
可還未等她猶豫,門就被開啟了一條縫,一隻孔武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她拽了進去。
"站在門口是在想怎麼勾引我嗎?"紀庭煜譏嘲的看著她,任由蘇澈站在門口,不知所措。
"紀總。我是來跟你解釋的。"蘇澈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