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洪泰的心,越發冰寒了幾分。
“大伯,你攔我幹什麼?讓我砸了它!”那青年,脾氣不可可謂不火爆,雙眸赤紅,如同一頭髮瘋的公牛。
“滾開!”
洪泰把他撇到一邊,“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大伯,你……”
一雙雙憤怒,屈辱,不解的目光中,洪泰抱起了花盆,“開棺,火化。”
這一瞬間,洪泰精氣神徹底崩塌,彷彿蒼老了十歲。
……
郊區外的有個跑馬場內,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從一匹高頭大馬上翻身而下,一邊朝休息室裡走,一邊摘下身上的護具。
相比於,陳長生買下的雲軒跑馬場,這個馬場,規模要大的多。
然。
這,卻是一座私人馬場,從不對外開放。
可見,這座馬場的主人,必定家世非凡,除了財大氣粗之外,在新北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馬場的主人,正是整個新北,唯一能跟金宗泉分庭抗禮的秦漢秋。
他為人低調,很少在外露面。
一家馬場,一座茶樓,一片高爾夫球場,組成了他工作之餘,所有的樂趣。
休息室內。
秦漢秋泡了一壺好茶,與張慶豐相對而坐。
見卸了馬具的秦碩,正大步走來,張慶豐端起茶杯,笑了笑道:“令郎,不愧是特種兵出身,手段之凌厲,之殺伐,著實是罕見吶。”
從接手家族事務到現在,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秦碩接連吞併了五家上市公司,還與另外十幾家,達成了戰略合作協議。
在這個過程中,可謂是各種手段齊出,掀起了一陣風聲鶴唳。
毫無疑問,他的這番作為,是要與金宗泉的本土商會,針鋒相對。
否則,此消彼長之下,他秦家,必將陷入極為被動的局面。
“在這一點上,我們終究是不如年輕人。”
秦漢秋臉上有傲然,也有擔心,搖了搖頭道:“太過鋒芒畢露,我怕,遲早會踢到鐵板上。”
張慶豐沒在接話。
他想起了陳長生。
秦碩是很優秀,但跟對方相比呢?
張慶豐暗自搖頭,單單只是在氣勢上,秦碩就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