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聲淚俱下,苦苦哀求,不斷磕頭,磕的額頭都流出鮮血。
見有人衝來,墨刀本欲揮刀相斬,不過當聽到女人訴求時候,墨刀收手了,並非心慈,只是沒有必要出手。
女人並不會威脅他,所以墨刀不會出刀。
“開啟它。”墨刀對於曼說道,並未理會身後那苦苦哀求的女人。
原本於曼對這種人也不會同情,可當她看到女人懷中的孩子時候,忽然目光閃動了一下。
“你能不能幫幫她門?”於曼想救那個女人,或者說於曼想救那個孩子。
“不能。”墨刀果斷回答道。沒有理由,墨刀從來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別人。既然活在這個世上,就要自己來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為什麼!你明明那麼厲害,明明那麼容易就可以幫到許多人。”於曼的聲音忽然高了許多,質問著墨刀。可她卻不曾想過,救人從來都不是一種義務。
“我為何要救她。”墨刀冷漠說道。
“因為……”話到嘴邊,於曼忽然不知該如何回答墨刀。她本想說因為你可以救她,因為你有救人的實力。可為什麼能救人就一定要去救。為什麼就不能見死不救?
這個問題於曼從未想過,她一直覺得救人本就是一件理所當熱的事情,但真的是這樣麼?於曼有些不懂了……
聽著墨刀與於曼二人對話,女人已經知道,無論她在如何相求,都於事無補。
可女人並不願放棄,因為這也許是她唯一可以離開此處,唯一可以救自己孩子的機會。
“我可以攻你享樂,只要你能救我離開。”女人說道,身體是她唯一可以用來做交易的資本。
“不需要。”墨刀回答道。
得到回答,女人低下頭。並非放棄了,而是在心中思索,如何才能打動墨刀。
此刻的她已經冷靜了許多,不在如先前那般大喊大叫。
能在旱天城存活下來,又在這斷絕食物的地下之城存活至今。由此便可看出,女人並非如其外表看上去那般簡單。
“她在做什麼。”望著跪在地上的女人,人群中有人說道。
“還能幹什麼,要想逃唄。”一滿臉鬍鬚的男人出聲說道,他年事已高,少說也有五十上下,可每當他看向女人,尤其是女人的前胸,眼睛總是會不自覺的亮幾分。
“一定不能讓她逃了,咱們這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要是走了,咱們怎麼辦?”又一人,有些焦急說道,似乎沒有了女人,他便活不下去了一般。
“要不然,你去把她抓回來?”老者說道。
“算了吧……我可不敢。”男人猛烈的搖頭,近乎把脖子都搖斷。
“你說,那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會救她嗎?”有人問道。
“說不準。”
人們小聲的議論著,無論是誰,都不希望女人被救走。只不過他們距離太遠,並不能聽清女人和墨刀都說了什麼。
“快看,她站起來了。”
“難道那個穿黑衣服的人答應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