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大,墨刀跟著那二人,來到一座茅草屋前。
那茅草屋子很小,小到只能勉強容下兩人。說是茅草屋,用窩棚形容卻更為恰當。
“別整天愁眉苦臉的。走,讓你嚐嚐我藏的好酒。”兵丁說道。
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而後兩人一起走進茅草屋內。
那茅草屋畢竟太小,根本沒有可藏身之處。在那二人進屋之後,墨刀便直接跟了上去。
“誰!”感受到身後有人,兵丁回頭叫道。
“是你!”另外一人一眼認出墨刀,目光之中有著忌憚。“你想幹什麼!”
“你們的城主在哪?”墨刀出聲問道。
從之前客棧經歷,墨刀想到既然紙幣不能在這裡使用,那城門兵丁為何還會收他的錢財。這隻有兩種解釋。
一種他們可以離開這裡。
另一種是用那些錢和可以離開這裡的人做交易。
後來,從他們口中墨刀知道了城主的存在。而他們的錢則是用來和那城主做交換的。
這一刻,墨刀知道,那城主就是可以離開這裡的人。
“你們的城主在哪。”墨刀問道。
“你想幹什麼!”不在有絲毫輕視,只憑著墨刀能不被察覺的跟著他,兵丁便再不會小看墨刀。將手中長槍握緊,兵丁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放過他。”另一人突然說道,並沒有見過墨刀出手的他,就這麼放棄了抵抗。
“好。”墨刀應道,墨刀本就不是為了殺人而來,更何況他也不能殺人。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說了會有什麼後果!”那兵丁大吼道。
“我不想你死。”那人說道。“答應我,如果我死了,有一天你能逃出去,替我看看外面的世界。”
“要看自己去看!”那兵丁大吼一聲,長槍出手,直奔墨刀而來。
那槍很快,似流星破空,轉瞬來到墨刀近前。
微微一愣,雖然墨刀從不會輕敵,但他卻是沒有想到這兵丁竟會有這般身手。
那長槍如蛇,追身而刺。
那長槍如蠍,刁鑽詭異。
那長槍如山,力壓山河。
面對陣陣槍影,墨刀竟然一時間找不到反擊機會,只能躲避。
不過任那長槍在快,始終快不過墨刀身法。差之毫釐,形同萬里。
終於墨刀找到機會,側身躲過長槍同時將背後斷劍握在手中。
槍,長而強。劍,短則險。
槍影壓下,墨刀揮劍而上。並未硬碰,劍身傾斜,將那長槍下壓之力洩掉。在那兵丁因用力過猛,踉蹌瞬間。墨刀瞬間近身。這短短一招,說來容易,可要做到卻難如登天。
面對那快到只能看到殘影的長槍,洩力之時,快一分,那長槍還未發力,便給了別人變招機會,慢一分則力已全出,劍必斷。
只有準確把握住那絲毫瞬間,才可以完美的將那長槍力道洩去,使其施展之人來不及收力,而腳步不穩。
此時,面對近身墨刀,那兵丁手中長槍已再無施展空間。
短短數個回合之後,血花四濺。那兵丁手背受傷,長槍脫手而出。
將斷劍橫在兵丁喉嚨,墨刀再次問道:“你們的城主在哪?”
這時,還不等那人回答,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拍手聲音。一中年男子緩緩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