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叔叔,你回來了。”地上屍體不見,女人放開妞妞,只是女人目光不善,她在怪,怪墨刀兩次當著妞妞的面‘殺人’。
“給。”墨刀將水果遞給妞妞,自己只留一顆蘋果。
“好吃的!”妞妞目光一下明亮。“姐姐你看,好多好吃的。”
“嗯。”女人淡淡應了一聲。沒在看那些水果,她目光始終鎖著墨刀。她不懂,不懂墨刀為何總要出現在她眼前。看著墨刀,女人心底本能厭惡。她真的很想墨刀就此消失。
“地牢溼冷,用以取暖。”墨刀說著拿出了酒,遞給女人。那女人目光含義,墨刀並不懂。
“哼。”女人冷哼一聲,可終接過墨刀手中酒壺。就如墨刀所說,這地牢陰冷,酒確為驅寒之物。儘管女人不懂喝酒,但她卻不得不喝,為了活著,更好的活著……
“叔叔,你不進來嗎?外面好多壞人的。”妞妞說。
女人走到門前,將門死死擋著。是何用意,已在明顯不過。
“不了。叔叔還有事要去做。”墨刀說,面對這女娃,墨刀始終覺得自己會不自覺親近,話會不自覺更多。那種喜愛是發自內心的,墨刀不懂這是為何,他也不想懂。
說著,墨刀轉身,走向地牢深處。
“妞妞捨不得叔叔走……”妞妞不懂墨刀為何要離開,更不懂她的姐姐為何不喜歡墨刀。妞妞只知道,墨刀要走,她會不開心。只是她的不捨終究沒能留住墨刀……
“姐姐,你說叔叔還會回來嗎?”妞妞問。臉上露著和年紀不相符的擔憂神色。
“最好別再回來。”女人答道,那是她的願望。
“姐姐,你為什麼不喜歡叔叔?”妞妞問,雖只是孩子,妞妞還是能感覺到女人對墨刀的仇視。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來把這個喝了。”女人把酒送到妞妞面前。
“不要。”聞著那刺鼻氣味,妞妞滿臉嫌棄。
“聽話,喝完就不會再冷了。”女人說。
酒真的可以禦寒麼?女人不知道。只是一直聽人如此說,說的人多了,酒也就變的可以禦寒了……
“真的?”妞妞眨著眼,好奇的看著那難聞的水。
“嗯,喝完就暖了。”女人肯定的說。
閉著眼,五官擠在一起,妞妞強忍著那難聞的氣味,喝了一小口。“咳、咳……”妞妞被酒嗆的咳嗽。女人用手輕輕拍打妞妞後背,幫妞妞順氣。
“怎麼樣?”女人緊張的問。酒到底能否禦寒,女人終歸還是不懂。她只是想把自己認為好的一切都給妞妞。
不知是因為咳嗽原因,還是因為那酒。妞妞此刻小臉紅彤彤的,十分惹人憐愛。
“胸口暖暖的,好舒服……”妞妞的眼神有些迷離,開心的說。“只是好難喝……”妞妞忍不住抱怨。
“暖了就行,暖了就行。”女人同樣開心。
“姐姐,妞妞有點困。”妞妞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趴在女人身上睡著了……
女人抱著妞妞,手中拿著一顆最小的蘋果,吃著,那蘋果很酸,很酸……
這山洞很大,大到似無窮無盡,大到似要抓盡天下人。
也不知走了多久,墨刀忽的停下,轉身。
“出來。”墨刀冷聲說。
伴隨墨刀話音,一人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廖楚天。
“你可真大方啊,竟然把酒給了那兩個女娃娃。”廖楚天的心在痛,那些食物他並不在意,酒才是他心中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