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似笑非笑,“怎麼,吃醋了”
“我才沒有”
男人伸出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說沒有,都寫在臉上了。”
“拿開啦”許相思不悅地拂開男人那討厭的手,“討厭死了,總是捏人家的臉。”
頓了頓,她見男人不走,出言催促。
“你還不走你家那位如花似玉的新婚嬌妻,可等著你回去洞房呢”
“這麼晚了,要洞房何苦回家去,在這裡也可以。”
話音一落,許相思便感到一雙大手從後面恬不知恥地貼過來,隔著絲質睡衣,都能讓她感到腰肢一陣酥癢。
“你幹嘛啦癢死了”
“還能幹嘛當然是洞房了,你說呢,夫人”他戲謔問。
許相思感受到了變得微妙起來的氣氛,還有男人的觸碰,癢癢的,說不出的感覺。
她抱緊自己,身子蜷縮成了小蝦米,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
“不行我有孕在身,你可別亂來”
“逗你玩的,許相思,你還當真了”
男人笑笑,見到她那漲紅的臉,怕是再繼續逗弄下去,得紅的滴出血來了。
這時,男人放在枕邊的電話響了。
冷墨只是掃了一眼,螢幕上的來電人,令他臉上的笑容都收斂了起來。
許相思將臉蛋探出被子,黑黝黝的鹿眼好奇看著他。
“你怎麼不接”
“是雅蘭。”他結束通話,隨手扔回去。
許相思吃味的說,“看吧,人家果然在等你洞房。”
“不管她。”
話音剛落,又打過來了,顯然雅蘭那女人是不撥通誓不罷休了。
“什麼事。”冷墨接聽下來,語氣冷冰冰的。
電話彼端,傳來雅蘭的詢問。
“阿墨,你在哪裡”
“公司。”
“這麼晚了,什麼時候回來”
“怎麼,等不及了”
“是啊,我等不及了,等不及投入阿墨你的懷抱,等不及擁抱著你入睡。”
電話彼端,女人的聲音嬌媚入骨,如同一隻發春的貓。
然而,冷墨卻波瀾不驚。
“今晚我回不去,你睡吧。沒什麼事的話,掛了。”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