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那小傢伙嗔怨地指責,男人拇指的指腹拭過單薄的唇角,笑中透著幾分莫名的邪肆。
“是你讓我道歉的。這,就是我道歉的方式。”
“你流氓,不知羞,不講道理,無賴”
“謝謝誇獎。”
男人拎起了他的行李箱,又忽地覺得她這漲紅臉的模樣愈發可愛,在又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後,大步離去,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回過神,許相思匆匆追了出去,廊間卻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蹤影。
她呆呆的站在那兒,不禁摸了摸臉上被男人掐過的地方。
男人的手有些重,被掐過的地方有些微微的疼。可不知怎的,她覺得自己的臉愈發滾燙,又氣又羞地嘀咕了一句。
“真是厚臉皮”
對面的門開啟了來,許安然拎著行李箱,神情沮喪地走出來。
下一秒,二人四目相對。
“安然,你要走嗎”許相思望著她手中的行李問。
她冷冰冰地答,“是啊。”
“你不是說來照顧季維揚嗎,這才剛到,怎麼就要走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許安然冷哼一聲,硬生生的態度很不友好,這倒是令許相思一臉茫然。
“我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冷冷地說完,許安然目光不善地瞪了她一眼,託著行李箱快步離去,留下許相思站在走廊間發呆。
旋即,一陣鬱悶。
什麼嘛,這個許安然,又是哪根神經搭錯了
收回了目光,她走進了季維揚的房間,男人正在整理他的公文包,聽到腳步聲抬頭,繃緊的眉梢便是一鬆。
“思思,有事嗎”
許相思小聲問,“剛才我看到安然她”
季維揚臉色微微一變,手上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幾秒後,又恢復如常。
“別在意。”他輕描淡寫的說。
許相思剛想再問,季維揚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快步走過來。
“準備好了嗎今天我們還有行程。”
“嗯好了。”
“那就出發吧,其他人都在大廳等著了。”
許相思能看出來,季維揚不想說,甚至是故意岔開話題。
不過,即使他不說,她心裡也大概能猜到。
這兩個人一定是又吵架了。
在n市又呆了兩天,期間,許相思和文宣通了電話。
電話裡,文宣幸福地告訴她,已經決定和李木結婚了,並且已經敲定了婚期。
這對冤家能修成正果,許相思也替他們高興,考察團回到濱城市的當晚,她就受邀參加李木的“單身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