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過來送檔案的文宣試探性的喚一聲。
沒反應。
伸手在許相思眼前晃了晃,這才拉回她神遊的思緒。
“啊,文宣,有事嗎?”
“喏,這份檔案,籤個字吧。”
許相思隨意的瞥了一眼,懶倦撇撇嘴。
“這種事情,讓你老公來不就行了嗎,幹嘛要找我。”
一句“老公”說的文宣面紅耳赤,一副小女兒家的嬌羞之態顯露無疑。
“哎呀,思思,你……你說什麼呢!”
“反正都見了父母了,不是老公是什麼?”
文宣羞紅了臉,正想再說些什麼,許相思又發起呆來。
她瞧出了些什麼,於是端了把椅子在辦工桌前坐下。
“這幾天你總是魂不守舍的,是不有心事?”
許相思點點頭,“有。”
“說給我聽聽啊!”
文宣笑眯眯的,一臉“快投入懷抱中來吧讓我安慰你”的表情。
對文宣這個死黨兼閨蜜,許相思自然沒啥好隱瞞的。
她直言不諱,“我想好好整整雅蘭那女人,但是想不出好辦法。”
“呵,雅蘭又怎麼招惹你了?”
“招惹?”許相思冷笑一聲,“不是招惹,是欺負。”
“什麼?有這種事?”文宣立刻同仇敵愾,“敢欺負我們家思思,那就不能饒了她,你發話吧!”
許相思差點兒感動哭了。
連原因都不細問,一聽她受委屈,立馬指哪兒打哪兒。
這樣的好閨蜜,再來一打才好呢!
“收拾她是必須的,但,等我想到好辦法再說。”
文宣聽完,想了想說,“說起來,雅蘭那女人這兩天都沒有上節目,一直是她的搭檔頂替的。”
“她辭職了?”
“那倒不是。我有一姐妹,醫院院長是她爸,前兩天她還興奮的告訴我她看到了雅蘭,還要了個簽名呢。”
“那就是生病了?”
“好像是,姐妹還給她做了身體檢查呢。”
這個訊息,令許相思沉思起來。
忽然,靈光乍現。
雅蘭這兩天過的很難受。
不知是不是吃壞了什麼東西,總是莫名的嘔吐,吃藥也不見好轉,日漸憔悴。
無奈之下,她只得向電臺告假,之前做了體檢,今天,她來醫院取結果了。
她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見到一個女醫生端坐在那兒。
她穿著白大褂,口罩遮住臉,也不知近視多少度,圓邊框眼睛昏暗又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