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張慈善拍賣會的邀請函。
“落款的邀請人是鍾夫人,這個鍾夫人是誰啊?”她好奇的問。
冷墨開啟邀請函看了一眼,隨手放在一邊。
“金福銀行行長名為鍾大奎,這鐘夫人,自然是鍾大奎的妻子。”
“那我們去嗎?”
“當然要去。做生意,一定要和銀行打好關係,牢記這一點,幫我把櫃子裡的西裝拿來。”
“哦,好吧。”
她乖乖去拿西裝,又親手為冷墨穿上,心裡卻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梅嬸今晚還特意做了她最愛吃的紅燒獅子頭,可惜了。”
冷墨聽在耳中,卻覺得好笑。
“許相思,你什麼時候能不總是惦記著吃?”
“不能。”她回答的乾脆。
在許相思換上禮服和冷墨一道趕往會場的中途,冷墨臨時接了一通電話。
“老陳,停車。”
車子穩穩停下,許相思問,“怎麼了?”
“公司有急事,我必須回去一趟。”
“那……拍賣會你不去了?”
“你先去,我隨後就到,不會太久。記住,和鍾夫人打好關係。”
交代了一句,冷墨推門下車,攔下一輛計程車離開了。
會場就在銀行行長的家,那棟奢華的海邊別墅。
大廳裡的那盞水晶吊燈之下,賓客們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小聲談論,空氣中瀰漫著甜點和酒水的香氣。
“呦,這不是冷夫人嗎?”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那些人們紛紛停下了交談,目光“刷刷”向她看過來。
許相思不太喜歡這種被關注的感覺,拘謹的笑笑。
“你們好。”
許多人圍了過來,紛紛給她敬酒,她藉口不喝酒,眾人也不敢勸。
“這位就是冷夫人吧?果然如傳聞中的那樣,嬌俏可人的很呢。”
隨著這一道悠然的聲音,圍在許相思身邊的人們紛紛散去,一個女人走上前來。
是位打扮華貴的中年貴婦,一身紫色的旗袍勾勒出窈窕的身姿,因為保養的好,讓人猜不出具體歲數。
她打量著許相思,目光透著與生俱來的孤傲,許相思也看了看她,心裡大概猜出個大概。
“您就是鍾夫人吧?”
“不錯,是我!”
鍾夫人高傲的揚起了下巴,將披在肩膀上的銀狐皮披肩收攏了幾分,像是故意在炫耀。
“您看起來真年輕,不知平日用什麼牌子的保養品?”跟著冷墨出席過太多這樣的場合,她也懂得說奉承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