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一個機會,坦白你做的事情。”冰涼的薄唇,吐出冷然的一句。
許相思頓時愣住了,她細細的回想著,真的沒有做什麼呀?
“坦白什麼?”她問。
“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嗎?”
隨著那男人的緩緩起身,原本就強大的氣場瞬間暴漲,那龐大的壓迫感,幾乎令人不敢直視。
“好好想想,想想你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相思聽得一臉茫然。
她不知道這男人突然抽什麼風,又為什麼要問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等等!
難道……她和李軍的事情,被冷墨知道了?
不應該啊?
這件事情天知地知,她知,李軍知,除此再也沒其他人知道了才對!再說,她和李軍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回答我。”
低沉的語氣,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怒意,極具壓迫的目光盯著她,目光灼灼。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簡直是莫名其妙!”
“死不承認?很好。”
男人臉色陰沉,凌厲的目光向因為擔心許相思而躲在門外偷聽的老管家望去。
“管家,拿家法!”
冰冷無情的三個字眼,令許相思心頭一沉,如墜冰窟。
家法……
她現在還清晰的記得,在她十五歲那年所嚐到的家法的滋味。
或許正是處於叛逆的年紀,那個時候的她,對學習徹底失去了興趣,反而和一群頭髮花花綠綠衣著誇張的社會小青年四處遊蕩。
逃學,曠課,和他們一起敲詐勒索收保護費,這是她覺得最刺激最喜歡的遊戲。
然而,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貴族學校的院長一通電話打給冷墨,讓冷墨知道了那個叛逆的丫頭所做的一系列荒唐事。
那一夜,冷墨手持家法,把許相思的小屁股抽得一個多月都不能挨凳子。
她絕望的嚎哭和哀求聲響徹了整個府邸,就連傭人們都嚇得臉色慘白,不忍直視。
這是許相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冷墨教訓,可留下的陰影卻讓她銘記至今。
這請家法的命令一出,許相思的小臉瞬間就慘白了下來。
不僅是她,就連老管家都被嚇到了。
“先生,大小姐她年紀輕,難免會做些糊塗事,有錯的地方和她說明白也就是了,何苦要動家法呢?三思啊!”
男人不動如山,面色如冰,“拿家法,沒聽到我的話嗎?”
“這……唉!”
老管家知道勸不進去,只能搖頭嘆息著離開。很快,一隻黝黑的皮鞭被雙手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