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充滿敵意的盯著許相思,冷聲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偷聽?!”
許相思回過神來,驚慌的直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要偷聽,我只是……”
“什麼事,黑子?”身後傳來了冷墨疑問聲。
“老闆,有個女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門外偷聽!”
冷墨緩步走上前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骨節分明的手中託著一隻高腳酒杯,拇指上的一枚華貴的翠綠扳指格外惹眼。
只聽他笑道,“不用大驚小怪,她可不是外人。”
他來到了許相思和黑子的面前站定,對許相思道,“這是黑子,跟了我十多年,是我最忠心的下屬。”
許相思不禁感到好奇。
從小她就待在這男人的身邊,怎麼就從未見過這麼一個長相黝黑的男人?
似乎是見到了她眼中的疑惑,黑子咧嘴一笑,看起來似乎也不那麼兇惡了。
“是這樣的,早些年我在美國的時候,承蒙老闆救了一命,自那以後就死心塌地跟著他了,不過他並沒有帶我回國,而是讓我留在美國替他掌管一些事物,此次奉命前來,為他排憂解難。”
冷墨動作優雅的嚐了一口紅酒,接著道,“黑子,向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是許相思,記住了,這小東西是我的女人。”
一聽這話,那黑子頓時驚了一下,神色也變得極為恭敬。
“恕我眼拙,原來是老闆娘,剛才多有冒犯了!”
許相思回過神來,微微慍怒的反駁著,“誰是你的女人了?不要亂說話好不好?”
冷墨笑而不語,抬手捏了捏她那因為羞憤而紅彤彤的臉頰,打趣道,“瞧,她這是害羞了。”
許相思將男人那雙討厭的手給拍開了去,慍怒說,“誰害羞了,冷墨,我不許你亂說話!”
“好了。”冷墨返身回到了屋裡,背對著黑子說,“記住我剛才的交代,去吧。”
“那我就去了,老闆。”
臨走前,黑子還不忘了對許相思恭敬的行了一禮,“再見,老闆娘!”
“你……你要我說幾遍才好,我不是老闆娘!”
許相思不悅的叫嚷了一聲,可眼前卻已經沒有了黑子的身影,他走的可真快。
房間裡,冷墨將酒杯放在了一旁,氣定神閒的往沙發上一倒。
“思思是有什麼事嗎?”
許相思緩慢的走了進來,垂在身下的雙手纏繞著衣角,低垂著頭,似乎有些侷促。
“有話就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