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雲霆罵了一聲。兩人的受傷,到失去戰鬥力,都是在瞬間發生的,快得無法反應過來。連去做應對的時間都沒有,十分突然。雲霆沒有遲疑,依舊向前踏出幾步,手中青缸寒光凜冽,向下一個劈斬。
將面前飛來的那張火紅色的符纂斬落,一團火焰就在他的面前綻放開來,化成炫麗的焰火在青釭劍劍身上纏繞,停留。
“放棄吧,雲霆。你知道,我是不可能殺你的,放下武器,你的生命,只能由大賢良師來掌控。”****義淡淡道,手中的一張符纂留而未發,靜默的看著雲霆。
“啊…”半跪在地上的雲閒突然大叫起來,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於身上的毛細孔,全部溢位血液來。看上去就彷彿是一個沐浴著鮮血人,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眼神冷厲,擇人而噬的血光在其中隱隱氾濫。
我是誰?
我是雲閒,不管在遊戲,還是現實,我都是雲閒。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能讓我的骨頭有一絲的動搖,身死魂不滅,人死心長存。用盡身體最後的力氣,那些疼痛,都彷彿與自己無關,雲閒的雙腿發出一聲暴響,整個人向著面前的****義撞去。
他的頭碰撞在沒有防備的****義胸前,讓其往後退了幾步,一口鮮血從嘴中噴了出來。這一擊之後,雲閒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砸在廳堂的地板上,再沒有半點的聲息。
與此同時,被冰成冰人的吃鳳凰的蛤蟆,也在****義惱羞成怒的眼神裡面,從完整的人型冰塑,沒有聲息之人,變成了一塊塊碎落的冰塊,身體也隨之分成了無數個部分。沒有一點血液,沒有一點聲音,甚至於沒有一點痛苦。
“找死,全部是找死啊!”****義數次被不在意的螻蟻所傷,心頭的怒火,已經累加到無可復加的地步。不論是尊嚴,還是其他的什麼,都讓他無法在忍耐下去,只有殺,只能殺,才能讓****義的心情稍微好過一點。
他的手點指向雲霆,這次,****義沒有留手,指尖爆發出一陣強光,藍色夢幻般的顏色在剎那間迸發。
一道電流,閃爍之間,就接近了雲霆。這是****義繼符法後,又拿出的另一種攻擊手段,雖然比之張角的天雷還差了很多,但勝在突然,讓人觸不及防。
雲霆就吃了這種虧,由於是雷電,用青缸去格擋承受無疑是自找死路,而且,他接下來的戰鬥,人遁術是必須禁止的,否則,起不到一種示弱的表現。到殺手出現時,也有可能因為施發人遁術的關係,而出現失誤。
所以,雲霆雖然促不及防,但他還是咬住牙沒有用人遁術來躲閃,而是身體向旁邊側開,讓開了竄來的電流。不過這舉動雖然來得很及時,可電流就是電流,在雲霆躲開的時候,還是溢散了不少,將雲霆的胸膛灼得血肉模糊,焦臭的肉香若有若無的混雜在空氣裡面。
右手止不住的顫抖,手中的青釭劍差一點就掉了下來,雲霆卻不已為意,扯了扯半邊有些麻痺的臉,吐出了一口汙血。他握緊了青缸,就像是要把這劍鑲進身體裡面去,冷冷看著****義,就像是要把****義從眼睛裡抹去。
****義並沒有對雲霆那灼人的目光有半分在意,而是繼續輕點兩指,兩道電光分別向著至今還算完好的下流惠,還有夢神機飛去。
“草…”下流惠只來得急罵出了一個字,就撲倒在旁邊,躲開了射來的電流。
“老子喜歡放電,那是對女人,不然就是女人對我,我最討厭男人對我對別人放電什麼的了,你以為搞基的呢?還是電流小金剛?”
下流惠重新蹦了起來,臉上青紫一片,口中快速的說出了一連串的話語,來表明心中的不滿。
****義臉色一凝,聽到下流惠的話語,雖然聽不懂,但還是有股莫名的憤怒從心中騰了起來,又是一指點了過去。
“我草!”下流惠跳了起來,電流從其胯下竄落,在地上弄出了個缺口。
“人可忍,惠哥不可忍。看來惠哥不給你個教訓,你還當是放電小金剛無敵了!”下流惠說道,手中出現了一個小盒子。
這是一個小盒子,一個小木盒,只有巴掌大小。外表平平無奇,看不出任何端倪,甚至於木料,看起來都像是廉價的木料。要是現在不是下流惠拿著這個盒子,而是一個小孩,那麼看起來就合理了,一個小屁孩的小寶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