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很難得地換了一身整潔的衣服,連頭髮鬍鬚都弄得整整齊齊乾乾淨淨,除了那個總是隨身帶著的酒葫蘆之外,完全看不出平常的邋遢模樣。
他顯然對這一身裝束不是很滿意,不止一次扭動身體,彷彿衣領子裡面爬進去一隻螞蚱似的。
帝早春宣讀了聖旨,聖旨裡面冊封任長生為“清虛妙法先生”——沒有官職,想來是怕他不接受。但卻將綏桃山附近方圓三百里冊封給任家,世襲罔替,與國同休。
這個冊封可不是一般那種以三百里賦稅為俸祿的冊封,而是實實在在將這三百里山河冊封給了任家。讀完了聖旨,帝早春便拿出了相關圖冊、戶策、稅冊,以及朝廷專門製作的一系列印綬。
從今往後,綏桃山附近這三百里內,除了依然需要打大夏旗號、駐紮的依然是大夏軍隊之外,一應民政、稅收、人事……全由任家管理。
而朝廷授予任家的爵位,便是“綏山公”。
這份殊榮前所未有,除了當年大夏建立的時候,曾經有開國元勳享受過如此待遇之外,千載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實封的公侯。
對於這份冊封,任老太爺任義勇卻不肯接受。
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子冊封任家,是任家的光榮。但裂土之事過於驚世駭俗,任家自問也沒有配得上這份殊榮的功業,請恕老朽不受此封。”
帝早春顯然沒料到任義勇居然會拒絕冊封,不由有些尷尬,看向陳彥。
陳彥微微一笑,說:“綏山公所言,也有道理。但朝廷既然授予爵位,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這樣吧,三百里實封改為虛封,但綏桃山周圍三十里,卻怎麼都要實封的。否則若是有無知之輩擅闖,任家面子上也不好看,你以為如何?”
任義勇猶豫了一下,便拜了三拜,接過聖旨,接受了冊封。
從三百里實封到三十里實封,變化自然極大——綏桃山周圍三百里內,分佈著許多的村莊城鎮,人口眾多。但綏桃山周圍三十里,除了幾個村莊之外,城鎮卻只有綏山鎮一處。任家在綏山鎮經營多年,鎮上的官員本來就是邛崍弟子甚至任家子弟,現在獲得冊封,只不過是給了一個名正言順而已。
於是這件事就此定了下來,可謂皆大歡喜。
帝早春和陳彥來到任長生休息的茅屋之外,並沒有進去打擾,只是在外行了禮,便告辭離開。
朝廷使者走了,但任長生成仙之事的影響,其實才只是剛剛開始。
天還沒亮,便有許多江湖高手來祝賀。他們倒沒有擅闖綏桃山,全都是來到了綏山鎮任家,送上賀禮,表達自己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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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殊榮前所未有,除了當年大夏建立的時候,曾經有開國元勳享受過如此待遇之外,千載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實封的公侯。
對於這份冊封,任老太爺任義勇卻不肯接受。
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子冊封任家,是任家的光榮。但裂土之事過於驚世駭俗,任家自問也沒有配得上這份殊榮的功業,請恕老朽不受此封。”
帝早春顯然沒料到任義勇居然會拒絕冊封,不由有些尷尬,看向陳彥。
陳彥微微一笑,說:“綏山公所言,也有道理。但朝廷既然授予爵位,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這樣吧,三百里實封改為虛封,但綏桃山周圍三十里,卻怎麼都要實封的。否則若是有無知之輩擅闖,任家面子上也不好看,你以為如何?”
任義勇猶豫了一下,便拜了三拜,接過聖旨,接受了冊封。
從三百里實封到三十里實封,變化自然極大——綏桃山周圍三百里內,分佈著許多的村莊城鎮,人口眾多。但綏桃山周圍三十里,除了幾個村莊之外,城鎮卻只有綏山鎮一處。任家在綏山鎮經營多年,鎮上的官員本來就是邛崍弟子甚至任家子弟,現在獲得冊封,只不過是給了一個名正言順而已。
於是這件事就此定了下來,可謂皆大歡喜。
但任長生成仙之事的影響,其實才只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