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禾能聽出林瑛女士的強烈不滿，她甚至懶得管這事兒，讓他直接問局長，給局長尷尬。
墨禾苦著臉等待局長連線。
過了一會兒，一個粗獷的聲音從虛空深處傳來。
“批！”
墨禾點頭，默默地批覆了一個‘可’，然後輕輕地把申請表塞進光球。
局長都說‘批’了，那他就批咯。
有了批覆的申請表迅速被封存進只有部長才能開啟的檔案庫裡，無法更改。
墨禾剛把心中的石頭放下，虛空深處忽然又傳出局長的聲音。
“批個屁！”
墨禾的表情漸漸凝固。
“他孃的，這地方景色不錯，就是訊號太差了。喂！能聽見嗎？！”
局長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從虛空深處傳來。
墨禾：？？？
一個黑色的扭曲的洞出現在墨禾面前，局長的聲音從裡面清晰傳出。
“墨禾是吧，我對你有印象。不能批，絕對不能批，這小子幼年期就敢明著薅老子羊毛，以後還得了？！”
“局長之子！呵呵，老子還是局長本人呢！”
墨禾欲哭無淚：“可我已經批了啊！”
“誒，你怎麼批了呢？”局長納悶兒地問道。
“是您說的啊，批！”墨禾委屈地說道，“您說了這個字之後訊號就斷了，隔了半天才傳來後面的話。”
“好吧，我知道了。”局長表示理解，“那這樣，你再追發一條，這些功績點每一個都得用在那些服役者的身上，讓他一個子兒都不準私用。”
“好，局長。”墨禾回答道。
扭曲的黑洞消失。
墨禾無奈地對他的同事說道：“想笑就笑吧。”
“哈哈哈哈哈...”
“批！批個屁！”
“...”
局長摟著妻子坐在虛空裡觀賞偉大的虛空奇觀。
妻子調笑道：“他和你真像，一樣的無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