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玉蝶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故作輕鬆地笑道“李教練,您這是唱哪一齣啊?咱們這比賽還沒開始呢,怎麼就想著退賽了?”
李教練支支吾吾地說“彭小姐,不是我想退賽,是……是有人……”
“是誰?”彭玉蝶語氣驟然變冷,眼神如刀般鋒利。
李教練嚇得一哆嗦,不敢再隱瞞,將瘦猴男和背後指使他的人和盤托出。
彭玉蝶冷笑一聲,果然不出所料,又是趙探險家那個老狐狸在背後搞鬼!
她不動聲色地收起退賽協議,安慰了李教練幾句,便轉身離去。
彭玉蝶的手指輕輕劃過退賽協議的紙張,觸感有些粗糙,那紙張的邊緣劃過面板帶來微微的刺痛感,彷彿在提醒著她剛剛的不愉快。
彭玉蝶找到沈瀾,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沈瀾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那寒芒猶如冰刃般銳利“看來,這趙探險家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哼,這次,我要讓他徹底死心!”彭玉蝶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她絕不會再任人擺佈!
兩人商議一番後,決定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與此同時,遺蹟深處,彭玉蝶和沈瀾帶著寶物剛走出遺蹟,就感覺周圍的氣氛有些異樣。
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粘稠起來,緩緩流動著一種壓抑的氣息。
周圍的人看似正常,卻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眼神中隱藏著貪婪、嫉妒,甚至還有一絲……
殺意?
那眼神猶如冰冷的蛇信子舔舐著他們,讓彭玉蝶和沈瀾不寒而慄。
一種不安的情緒開始在彭玉蝶和沈瀾心中蔓延。
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味道,彷彿一根繃緊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那緊張的氣息像一層濃霧,籠罩著他們。
“瀾,情況不對勁。”彭玉蝶壓低聲音,聲音有些乾澀,她握緊了手中的靈器,那靈器的把手堅硬而冰冷,硌得她的手心有些疼。
沈瀾微微點頭,他也察覺到了周圍氣氛的詭異。
他將彭玉蝶護在身後,警惕地環顧四周,眼睛像鷹眼般銳利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耳朵仔細聽著周圍哪怕最細微的動靜,那輕微的風聲、遠處偶爾傳來的蟲鳴聲都像是危險的前奏。
就在這時,趙探險家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幫手。
他們個個手持武器,虎視眈眈地看著彭玉蝶和沈瀾手中的寶物,那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寒光刺進彭玉蝶和沈瀾的眼睛,有些刺痛。
“彭小姐,沈先生,別來無恙啊。”趙探險家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笑聲在寂靜的環境裡顯得格外刺耳,像是砂紙摩擦玻璃的聲音,“看來兩位在遺蹟裡收穫頗豐啊。”
“趙探險家,你這是什麼意思?”沈瀾冷聲問道,他的聲音冰冷得像從冰窖裡傳出。
“什麼意思?呵呵,”趙探險家說道,“我看,兩位還是乖乖把寶物交出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趙探險家,你未免也太過貪心了吧!”彭玉蝶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她感覺自己的目光像火焰一樣能將對方灼傷,“這寶物是我們憑本事得到的,憑什麼要交給你?”
“憑本事?哈哈哈!”趙探險家放聲大笑,那笑聲在四周迴盪,震得彭玉蝶耳朵有些嗡嗡作響,“在這個世界上,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兩位,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們還是……”
趙探險家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沈瀾打斷“趙探險家,你這是在找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探險家臉色一沉,對著身後的手下使了個眼色,“給我上!”
趙探險家的幫兇們如同餓狼般撲向彭玉蝶和沈瀾。
他們手中的武器閃爍著寒光,一步步縮小包圍圈,殺氣騰騰。
彭玉蝶被沈瀾護在身後,她能清晰地聽到那些人的腳步聲,像是死神的腳步般越來越近,她手心沁出了汗水,汗水沿著手指緩緩滑落,那溼漉漉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心跳如擂鼓,那心跳聲在自己的胸腔裡不斷迴響,震得自己耳朵都有些發麻。
這場景,妥妥的大逃殺現場啊!
她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壓迫感十足,就像有一塊巨石壓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要費很大的力氣。
“別怕。”沈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像一陣溫暖的風拂過彭玉蝶的心田,給了彭玉蝶一絲安慰。
彭玉蝶咬了咬嘴唇,嘴唇有些乾裂的疼痛,她心中焦急萬分。
硬拼肯定不行,這人數差距,簡直就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一個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