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留情,現代無聲,還思換冷心孤聲,滴滴流水挽東風,水流淚花春不見,念念冬雪掃不盡曾經的那個約,滴滴心跳跳不完未來的閱讀。
人生苦,苦了你給的心跳,心中悲,念中兩淚,洗的是你看不見的相思,系的是等不來的風景,錯過還是不知怎麼過,過的是你找不到彩虹,一道淺別,心跳為約而夢,人生為等而行,好來一個秋,秋來人無聲,斷去兩行淚。
無奈的生活忽然一直在從復著,其實我不介意,就算是累了,也只有自己能懂這樣的心情,添著的傷口,告訴自己要堅強。
因為誰都不願看到你的軟弱,每個人都只是在為自己而活,曾經的等待就隨風飄去吧,一切都只是笑話,笑著看自己是多麼的傻,回不去了還能從來嗎。
如今幾度春秋匆匆踏過,月不長圓花易落,人無永世思執著。
我堅韌疼痛的心,依舊折磨著我。自古愛故歡情薄,怎奈何,怎奈何。
心想這世上最可怕之事莫過於時間而已,只因隨之而來的就是衰老和死亡。
再美好的容顏,再美好的時光,再美好的情感都是留他不住,都會隨之消失的了無蹤影,讓人怎樣也無法相信,無法接受怎樣的偉大都會寂滅於無形。
所以也許終歸是塵歸塵,土歸土,怎樣度過亦無太大分別。
他微微抬眸,望著那一彎蕭瑟的月弦在薄雲中穿梭,點點疼痛在心上蔓延生長,直至整整爬滿全身各處,不剩一絲空隙。總歸,是一場淒涼。
終於,小半仙道:“小莫,我們到了。”
莫流年聽到小半仙這樣說精神為之一振,可四周依舊是一片荒蕪,哪裡有什麼天眼,莫流年問:“天眼在哪?”
小半仙指著前方:“小莫,你看,那裡有一朵花。”
莫流年順著他的手看去,真的看見一朵很小的小黃花,那麼脆弱好像隨時都會折斷,卻偏偏努力開出自己的花朵。
小草在絢麗的鮮花面前顯得很單調,在參天的大樹腳下又顯得很弱小。然而,颶風雖能把大樹連根拔起,將鮮花颳得粉碎,卻奈何不了紮根大地的小草。
每一片花瓣都是在經過漫長的歲月裡才綻放出來的,我們還小的時候只能看到它們的輕盈和優雅,看不到它們正經歷著的歲月。
這樣的生命絕美,又絕短,甚至來不及接受看花人的一聲脆薄的嘆息。一瞬間已過去,新的花朵又在天亮時、在陽光裡重新站滿樹枝。
“若我猜的不錯,那裡就是天眼,只有那裡可以栽種生機。”小半仙道。
小半仙說什麼莫流年都是信的:“那......那我們快去。”
短短十步路程,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終於來到小花面前,小半仙鬆開手,莫流年直接癱倒在地,小半仙不敢遲疑,引出那一線生機種在小花旁邊,生機剛種下,小花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
小半仙這才扶住莫流年,莫流年靠在小半仙懷裡問:“生機種下了嗎?”
小半仙點點頭,也坐了下來,讓莫流年靠在他懷裡,小半仙都有些奇怪,按照這裡的罡風之勁,他就不算死不了也該動彈不得,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身負天龍八部陣法吧,是這陣法保護了他。
太陽的光芒,在風中激盪。腳下乾枯的草,高興地笑著,在跳動著,如孩子一樣活潑著;卻不小心閃了腰,飛落到半山腰。淡淡的霧,更加的飄渺躊躇,也還是有點迷糊,如薄薄的、透明的白紗。樹,如立柱,散落地站在不同的地方,在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春光。
反之,它若是知難而退,縮斂起它的足與翅,它將無可挽救的做了僵蟲;也許被頑童的腳踏碎在泥土上,也許被蟲蟻擄架到暗穴中,也許隨著落葉被西風捲到水裡去。世界上所有的力量,到那時候,是沒法把它提到柳枝上去的。降服便掃興的抹去生命一切的光榮與意義。看!那小蟬的嫩翼是怎樣的顫動,在生與死之間顫動呢!
場中除了李瑾容,全都給周翡驚呆了。李大當家卻彷彿早料到有這麼一出,面不改色地手腕一抖,掌中陳舊的重劍發出嘆息似的低鳴,輕輕一劃,摘花臺上的石板巨響一聲陡然掀起,要將周翡拍在三尺之外。
你見過被壓在瓦礫和石塊下面的一棵小草的生長嗎它為著嚮往陽光,為著達成它的生之意志,不管下面的石塊如何重,石塊與石塊之間如何狹,它總要曲曲折折地,但是頑強不屈地透到地面上來,它的根往土裡鑽,它的芽往地面挺,這是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阻止它的石塊結果也被它掀翻。
愛情也是荊刺編織的花籃,你的每一次欣喜雀躍都有可能伴隨著鮮血的浸淫。所以,無論愛情在你面前以什麼方式呈現,都善待它,像愛自己一樣愛對方,這樣就算我們老了,也不會後悔,我們曾經愛過。
大旗如稻草般折斷倒下,斷裂的旗幟搖搖晃晃地掉下了城牆,落在了堅硬的地面上。那一箭,就好像射在他的心口,他是如此驚愕,就那樣愕立在那裡,腦中一片空白。城牆下蘭陵王的軍隊歡呼如雷,軍心大振。他看著那少年的嘴角慢慢上揚,最終綻放出一個淡然而傲然的微笑。
文明的傳承和發展,就像一顆柔嫩的苞蕾,慢慢地、曲折地成長,需要小心翼翼地呵護,耐心地等待,它經不起風雨的摧殘。
錢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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