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蝶兒的情況之後,肖裕輕嘆一聲,眼中的悲傷掩蓋不住。
“肖叔叔,這事都怪我,倘若不是我太過託大,事情不至於會變成這個樣子。”
“張少,這事不怪你,誰能想到對方的實力居然這麼強呢。”肖裕微微搖頭,沒有絲毫怪罪張揚的意思,想了想之後,又繼續開口說道,“苗疆一行註定兇險。”
“倘若七日續魂草在其他地方還好辦,可偏偏在巫族手裡面,如今的巫族實力雄厚,張少,如果實在不可為,便放棄吧,否則的話,就算蝶兒醒過來,也會責怪我的。”
稍微思索了一下,肖裕反倒是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顯然,他並不希望張揚因此丟了性命。
張揚聽到這裡之後,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事關肖蝶兒的安危,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然而,張揚卻十分敏銳地察覺到,肖裕似乎對巫族十分忌憚。
想了想之後,張揚便是忍不住詢問著,“肖叔叔,巫族到底有什麼依仗?”
肖裕輕嘆一聲,沒有絲毫隱瞞,將十幾年前的事情說了出來,“苗疆想來以蠱術聞名,我肖家乃是蠱王一脈,對此更是精通,可是在數十年前,巫族得到了上古禁術,這一切悄然改變...”
過了好一會兒,肖裕才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
原來在苗疆有著十大蠱術,這十大禁術威力驚人,歷經千年早已經失傳,在偶然的一個機會下, 巫王找出其中一種蠱術,名為亂神蠱。
憑著亂神蠱,本來勢弱的巫族竟然硬生生將蠱族壓著打,數十年前更是一手覆滅了蠱族一脈,倘若不是肖裕命大,也難逃過一劫。
“張少,七日續魂草乃是世間奇藥,想必就在巫王的手裡面,如此一來的話,想要奪得奇草,必須要和巫王對上,蠱族一脈在苗疆雖然還有些勢力,但不過是苟延殘喘,只能充當你的領路人,對於巫王一事,他們根本就無能為力。”
就在張揚心有所思的時候,肖裕的聲音反倒是傳了出來。
還未等張揚說話,他又繼續補充著,“倘若實在不可為,那就返回江都吧,離開苗疆境內,巫族的實力就算再強,也不敢亂來的。”
顯然,對於苗疆一行,肖裕心裡面並沒有抱著太大的希望,倒不是說他不相信張揚的實力,而是巫族一脈實在太強了。
否則的話,作為蠱族遺子,肖裕又怎麼可能不報仇雪恨呢,唯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清楚,以如今巫族的實力來說,前者根本不可能勝過。
“肖叔叔,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有分寸。”張揚神情堅定,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見到如此情況之後,肖裕沒有再多說什麼,嘆息一聲之後,便將蠱族剩餘勢力一一說給張揚。
交代完這些之後,肖裕又從脖子上取下一枚玉墜。
張揚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玉墜上面,只見這枚玉墜看起來十分古樸,成色卻計較,即便前者對玉石這方面沒有研究,同樣可以感覺到,這玉墜乃是無價之寶。
“張少,這枚玉墜乃是蠱族信物,更是有傳聞,十二峒有個驚天秘密和玉墜有關,你且收好,萬萬不可遺失,想要召集蠱族舊部,非有玉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