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這是怎麼了?
看她這麼痛苦的樣子,臉色都已經有些發白了,出什麼事了嗎?
這時,江悅也發現了我。
她突然向我喊道:“江河,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
“???”
我冷臉看著她,道:“江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孩子……孩子……”她捂著自己的肚子,看樣子是孩子有問題了。
可是,關我屁事?
我轉身就走了,絲毫沒有想管的意思。
江悅還在後面呼喊著我:“江河,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我以後乖乖聽話,我們和好吧?”
“你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任她怎麼呼喊,我都無動於衷。
對我來說,她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我的仇人!
想起這些年她怎麼對我的,可比我現在轉身離開更加殘忍數倍。
想起我在醫院痛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卻跟她的白月光在溫泉裡泡澡。
想起我拿著確診報告給她的時候,她卻狠心說我是在裝病。
我憑什麼管她?
我特麼又不是聖母!
換個人的話,我肯定給送去醫院。
可她是江悅!
還說什麼我們的孩子,我放她的臭屁!
老子都沒跟她有過關係,連嘴都沒親過,還能是我的孩子了?
真當我是冤大頭?接盤俠?
我坐上計程車,就對司機說道:“師傅,走吧。”
司機卻看著路上趴著的江悅,眉頭皺了皺道:“不是你朋友嗎?”
“不認識。”
“她這情況不太好啊!我還是給她打個急救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