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接觸越像那種。
……
僕人送來椅子。
張楚坐下去後,才沒好氣兒的道:“怎麼的?來關心一下你的傷勢,還關心錯了?”
梁源長“呵呵”:“你有那麼好心?”
張楚也不甘示弱的“呵呵”:“除了我和師姐,這世上還有誰在乎你的死活?”
梁源長:“誰稀罕?”
張楚:“不稀罕?”
師兄弟倆跟斗雞一樣,大眼兒瞪小眼兒的對視了好一會兒,才齊齊作罷。
張楚癱到椅子上,跟自家一樣的高喊道:“來人啊,把你們老爺最好的明前‘劍毫’,給我泡一壺來,多放茶,少摻水!”
梁源長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毫不猶豫介面道:“劍毫沒有,涮鍋水你喝不喝?”
張楚:“呵呵……”
懶得理他!
不一會兒,府裡的僕人就送了一盞劍毫過來。
張楚也不嫌燙嘴,接過來就猛地喝了一口,然後美滋滋的長長撥出了一口氣。
舒坦……
其實他喝茶,還沒講究到要固定茶山,茶樹,茶人的地步。
市面上中等偏上的茶,他就能喝。
喝劍毫這種有價無市的稀罕茶葉,純屬浪費。
但誰叫梁源長一副扣扣索索的小家子氣模樣?
他越是摳搜。
張楚就越是要喝!
心疼死他!
梁源長瞅著張楚捧著茶碗牛飲的模樣,的確心疼得心都在滴血……
我的明前劍毫!
一年產量都不到百斤的劍毫!
狗賊!
拿命來……
張楚瞥了一眼梁源長雙眼直勾勾的目光,又端起茶碗猛地喝了一口。
就像是喝酒那樣。
一口就把剩下的半碗茶給幹了!
然後看了看自己手裡的茶碗,有心讓僕人重新沏一盞過來。
又擔心梁源長暴走,只能勉為其難的將茶碗遞給立在一旁的僕人:“續點水……”
“啪!”
梁源長還是暴走了,重重的將手裡的茶壺排在了身邊的案几上,暴躁的說道:“有話說、有屁放,沒事兒趕緊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