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遠挑眉。看向了一銀甲的邵子謙。
“況類似,懸鏡司也不是誰的一言堂!”
沉默了一下,邵子謙也是鬱悶的說了一句。
這一刻,所有人竟是都保持了沉默。宗門大了會有無限的好處,但同時也會伴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比如這宗門間的權力之爭,就是宗門過大的一個不好的產物。
“先前我聽師弟與師妹說過,長生教似是在收集人血與人心,不知這是否算是他們為惡的證據?”
公孫靜雙眼微眯,看向墨俠與邵子謙。
“人血算什麼證據?要知道人血的來源可是有很多的,殺人是一個途徑,花些銀錢買也是一個途徑。至於你說的人心?那就更有說法了,你們親眼見到那是人心,而不是沾染了人血的其他動物心臟?沒有吧!我們以前也有懷疑過,但經過查探之後那全是各種動物的心臟。所有說這兩個發現,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輕笑一聲,墨俠不急不緩的說出這番話。
“對!你說的都對!但就是收集人血和其他動物心臟,這行為已經足夠邪惡了!”
雲揚猛地起,有些憤怒的看向墨俠。
“這位道友,你思想過於狹隘了。我問你可吃過類?若是收集動物心臟就是邪惡,那豈不是要殺盡天下的屠夫,滅掉所有食之人?再說到收集人血,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長生教開發出一種以血補血的方法,他們利用這種方法救治了不少本該無救的人。憑藉著這個行為,他們在民間也是有著深厚的群眾基礎。你以為古廟白為何會如此鬧?原因不過在此罷了!”
搖了搖頭,墨俠只是幾句話便將雲揚的理由全部堵了回去。
“這不一樣!我們吃不過是弱強食,而他們收集人血則是在殘害同類!”
雲揚鼓動著膛,顯然被墨俠堵得有些心煩。
“呵!這更不是理由了!弱強食,這是哪個王八蛋提出來的說法?這個說法一定是對的?不是吧!這說法一般是強者欺負弱者的藉口吧!況且你說他們是在殘害同類,那問題又回來了,你看見了,還是你親經歷了?都
沒有吧!”
墨俠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又是一通話將將雲揚堵了回去。
“你!你強詞奪理!”
雲揚單手指向墨俠,那手指因為憤怒已是有些微微顫抖。
“雲師弟!”
蘇雲鶴上前,一把抓住雲揚伸出的手。他對著雲揚無奈的搖了搖頭,緊著又是看向墨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墨俠輕輕擺了擺手,嘆了口氣之後也是跟著搖了搖頭。
“這位道友!是不是感到很憋屈?是不是感到憤怒無法發洩?”
看了雲揚鼓動的膛一樣,墨俠未待他回答便自顧自的說著。
“幾年前我還是鍛體期的修士,我曾經也和這位道友一樣。但那又能怎麼樣?現在他們還不是一樣的逍遙。我剛說的那些話,完全是上層來反問我的。仔細想想,其中不乏是有些道理的。”
“難道山村那些人就白死了?就沒人能治得了他們?”
雲揚雙眼無神,神有些呆滯。
“山村?看來你們也是知道了。如此看來,那把火是你們放的了。也好,總比他們暴屍荒野強。還是那句話,他們為惡你並沒有親眼見到,你親眼見到的做不了實質證據。如實上報事只能擱置,私下行動你又不見得是對手!如今就是沒人能夠治得了他們,也許今後會有吧!”
一攤手,墨俠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
“如今就是沒人能夠治得了他們,也許今後會有吧!以後?以後是什麼時候?”
雲揚雙眼通紅,精神開始有些失控。
“以後?那誰說的準?也許是三年五年,也許是十年八年,也許就是幾紀之後。況且你只是見到了我們中洲大陸上的問題,其他大陸也有類似的問題,就連你們風元大陸與北滄大陸相信也是不能免俗。你現在沒見到,也許是事還不夠嚴重,也許是份還不夠知道。”
瞥了雲揚一眼,墨俠神中帶著些許無奈。
“怎麼會這樣?明明已經在很努力的修煉了,怎麼還會遇到這樣那樣不能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