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力而動聽的美妙聲音，讓一清的心裡忍不住的發酸。
“怎麼可以……”
九皇叔立即以吻封緘：“我們之間要好好談一談，這是我今天來找你的主要原因。”
……
一清忍不住有一些無奈，談判的結果是將她帶上床了嗎？
“你是不是一直認為你和我在一起，就是背叛了柳芸？”
她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
見自己果然是猜對了，九皇叔和她說話的時候，也就更加的有了底氣。
“我與柳芸之間是有著感情的過往，這是一個不可否認的事實。可你也不能因為柳芸是你之前的主子，我又與她有過過往而將我對你的喜歡，全都否定！”
一清的心不住的顫了顫。
是的，他說的很對。
她的確是因為他與柳芸之間有著過去，而選擇對他唯恐不及。
生怕自己要是真的與他有了感情，就會對不起已故的柳芸。
那種背叛與自責和羞恥心，日日夜夜的折磨著她。
“人總是要往前看的，我與柳芸認識了十多年的時間，我與她雖然最開始有情，可是在她嫁進了顏家以後，我與她之間，只剩下了義氣。”
九皇叔多年的教育告訴他，自己和柳芸在她婚前沒有做過什麼逾越的事情，在她的婚後，更不會做一些對不起她以及是對不起她丈夫的事情，讓她難做。
他心中是喜歡柳芸，可是他將柳芸當成了一抹不能觸碰的白月光，將那份感情深深的埋在了心底，只是偶爾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想起。
多年過去，她依然是他心底的白月光，可是有一些事情，卻是在暗中悄然變化的。
他一直以為自己會抱著自己對柳芸那一份產生過的情感過一生，可是當那個對的人出現過後，九皇叔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已經變成了徒勞。
“你之前說我將你當成是柳芸的替代品，這件事情我認真的想了很久，可是後來想來想去，才猛然間發現，我一直以為我對柳芸的‘愛’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得到她，而產生的不甘。”
……
九皇叔說了很多很多，一清依偎在了他的懷裡，聽著他對自己解剖心的話，心又甜蜜又酸澀。
“其實……我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
九皇叔錯愕。
一清也覺得既然事情都說開了，她也沒有什麼好隱瞞，而且她和九皇叔已經錯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倘若柳芸是真的對他們生氣的話，她在彌補說自己和九皇叔之間沒有什麼，別人也不會相信的。
“早在很久之前，我就與公主有書信來往。她會寫自己在晉國遇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我才會對她生前在晉國的事情瞭如指掌。”
九皇叔點了點頭，她說的沒有錯，她對柳芸在晉國的事情，的確知道的比他們都多。
最重要的是，柳芸生前的那些鋪子，在被老四和顏家瓜分不久，她就又將這些鋪子和產權全都給收回來了，這足以證明，她瞭解柳芸所有的事情。
“在她說又一個人對她很好，是真心喜歡她，想要和她談婚論嫁的時候，我是真心的祝福她，又一個很好的人可以廝守終生。可是過了很久，大概是又三個月之後，她再次來信，說是她嫁人了，但是這個人，卻不是那個對她好的人。我問她問什麼，她說自己遭受了算計。她為了心愛的男人，不得不委屈求全。”
一清說起這些話的時候，腦海裡便浮現了過去閱讀那些信件的一幕幕。
“她生了個女兒，說是叫做朝歌，希望她如早上的太陽照亮天地，如早晨鳥兒的歌聲，傳遍天地的每一個角落。她還說，那個男人還愛著她。十二年的來信之中，她都會提到你，她越來越內疚。因為她在顏成文的那些虛假的甜言蜜語之中已經淪陷了一顆心，可是你卻十二年如一日的，對她好，她覺得對不起你，問我該怎麼辦。”
她將眸子看向了九皇叔，眼底有著一些不好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