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嗤笑一聲。
“還別說,你這皇位還不如粑粑呢,粑粑都可以入藥救人,而你這皇位只會害死人。”
一旁的劉公公聽著這晉國兩位身份最為尊貴的男人,討論著如此尺度大的話,臉上竟然沒有驚慌,反倒是汗顏比較多!
誰能夠想到,兩個這麼尊貴的男人,張口閉口竟然“粑粑”之類的詞彙!尤其是九皇叔對那皇位還十分的鄙夷!
“哼!朕只當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九皇叔笑著沒有再說話,看著天色已經深了,便離開了皇宮。而程林帝這邊,雖然是在李貴妃的宮殿之中,可卻時刻密切的關注著大殿上的事情。
當聽到了顏朝歌並不是無顏女,而是美若天仙時,程林帝的臉上一時看不清楚什麼表情。
“那蘆薈膠真的有那麼厲害?”
程林帝問著身邊的劉公公,劉公公一直在帝王身邊站著,自然是知道淑妃現在變得年輕,顏朝歌臉上的傷疤掉了一切都歸功於蘆薈膠。
“皇上,您看淑妃娘娘的臉就知道六王妃並未說假。”
程林帝點頭,確實。淑妃現在越來越有年輕時候的樣子了。他現在年齡越來越大了,經常會回想起年輕時候的一些事情。再加上淑妃和三皇子一直都是一對省事的母子,他去找淑妃,也通常不會有煩心的事情,樂得自在。
“皇上如若不信,大可以買來一瓶蘆薈膠送給臣妾。”李貴妃一直聽著前朝外的事情,臉上也有一些羨慕:“只是不知道臣妾這虛弱的身子用了那蘆薈膠以後,還能不能變成十八歲的模樣。”
程林帝摟著李貴妃的腰肢安慰:“在朕的心中,貴妃你一直都是十八歲。”
李貴妃微笑,只是在將臉埋在程林帝懷中的時候,眼眸裡有著一抹悲涼。
國宴過後,一時間幾家歡喜幾家愁。
柳太傅在讓人送自己的女兒柳嫣然回府後,他便讓人抬著轎子去了餘暇宮。
餘暇宮內,九皇叔正準備休息,聽聞柳太傅來的時候,連忙披上自己的外衣,趕到了書房。
柳太傅先是拜見了九皇叔,後是將今日的所見所聞全都告知與九皇叔。
“太傅是覺得,六王妃她臉上的傷疤之前便是假的?”九皇叔皺眉,一時間倒是有一些猜不透柳太傅的話是何意。
“是的,九王爺雖然身份高貴,可是也不能說沒有受過傷。傷疤在脫落的時候,尤其是那麼一道長長的疤痕,在脫落定然是一塊一塊的掉落,而非是整體。”
九皇叔覺得柳太傅說的言之有理,不過倒也沒有再去評判什麼:“或許她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眼下,他們就只有這樣的說法來說服自己。
“嫣然在與下官出宮時,曾在下官面前提了一句。”
對於柳嫣然,九皇叔是熟悉的。一個知書達理又學識淵博的女子,而且她在驗屍這件事情上,格外的有天賦。
“她說如今六王妃先是證明自己並非野種身份,而後是又當眾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她手中又有手槍還有六王爺這麼一顆大樹,怕是定然會遭受到權貴們明裡暗裡的算計。”
梁太傅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有些擔心的看向九皇叔:“女子們的妒忌倒是小事,使臣們的也都是小事,主要是咱們的那位皇上,他如今心裡是何想的?”
九皇叔立即明白,柳太傅這是來從他的嘴裡探程林帝的口風呢。
“你放心,皇兄雖然是有一些小氣,許多小事上犯著糊塗,可是大事上他的理智還是在的。”
有了九皇叔這句話的保證,柳太傅也就放心的離去了。
這一夜,很多人都沒有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