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這招夠狠!
城外蠱蟲氾濫成災隨時可能威脅大夏江山社稷,已是刻不容緩,突然冒出來的這兩個人雖然來者不善另有所圖,但也可能有利於己,所以,宇文赫他是想在不清楚對方實力和底線的情況下靜觀其變,等待對方先出手,摸清楚他們的底線和套路了,才好決定策略。
先發雖能制人,後來也能居上。
因為人不會費盡心力去做對自己毫無益處的事情,所行所思必有緣由,他們有所圖就會有所行動,有所行動就會露出破綻,他們究竟圖的什麼、目的是什麼,也就有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所以不怕另有所圖,就怕他們什麼都不圖。
宇文赫打的是個如意算盤,能利用他們解決了城外的蠱蟲就好,解決不了的話,哪怕順藤摸瓜找到這兩個人背後的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思及此,蕭如月不由得失笑。
宇文赫真是把什麼都給算計去了。
這算不算是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宇文赫見她一臉無奈又是好笑的模樣,便知她已經清楚他的用意了。
隨即笑道:“怎麼,蕭姐姐還有更高明的辦法?”
“豈敢豈敢。”蕭如月煞有介事道,“本宮甘拜下風。”
論心機城府論手腕力量她都不敢跟他相提並論。
宇文赫這人論年紀沒她大,心思可不知道比她深了多少倍,宇文赫此人的心機城府深沉得可怕。
但他,卻讓我生不出半分厭惡和防備。
她反而覺得,他這樣很可愛。
他費盡心思做這些事,無非是想還天下一個太平,還百姓一個安康清寧。
讓人怎麼能不愛?
但眼下有一件事,蕭如月思索再三,看著宇文赫說道,“眼下我們還沒辦法確定那個叫翁岱的南疆蠱師是不是就是南疆大祭司,而且……”
她頓了頓,才說道,“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那個翁岱就是南疆大祭司,那麼,那個叫唐澤的唐家人,怕也不會是尋常角色吧。”
唐敬之聽她這話像是想起來什麼,臉色微微一變。
梁丘雅音跟他大抵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臉色也是隨之一變,“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燕州城裡說要幫忙驅蠱,試探了我們之後又不動聲色就留下來,我擔心他們圖的是何對面涼州城裡的人一樣的東西。”
“雅音姐姐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很可能是何宇文覺一夥兒的?”
“未必聽宇文覺之命行事,但沆瀣一氣的可能性很高。”宇文赫說道,說著話他像是想起來什麼,隨之看了唐敬之一眼。
兩個人四目相對,唐敬之驀地就站起身往外走。
蕭如月不明所以地看了宇文赫一眼,隨即又說道:“他是要去西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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