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母女才意識到,還有個皇后娘娘在身邊,忙分開,向蕭如月跪了下去。
“夫人起來吧,不必多禮。”請
王家母女一同起身,請蕭如月花廳裡坐。
王家的下人很快奉茶下來。但因為蕭如月身份特殊,王夫人便遣退了所有下人。而蕭如月言道要與王夫人、王婕妤說話,綠衣、荷香以及沈良,也都退到了門口。
屋子裡只留了蕭如月、王夫人以及王映月三人。
“娘娘怎會如此突然再度駕臨寒舍,還把映月也給一併帶回來了呢?”王夫人如今倒也學會了心直口快,不再藏著掖著,有話便直說了。
蕭如月飲了口水,慢悠悠道:“今日會帶上王婕妤都是因為湊巧。本宮原本便打算用過早膳後要過來的,剛好王婕妤去了邀鳳宮,本宮想著,王婕妤入宮多時,應當許久未曾回過家。就順便把她一道帶回來了。王婕妤久未回家,可還適應?”
“臣妾多謝皇后娘娘恩典!”王婕妤二話不說便跪下去,給蕭如月叩頭行大禮。
蕭如月手中的紙扇抬了一抬,笑道,“起來吧,王婕妤這身裝束,行這般禮節,有些違和。”
王映月有些尷尬,提著衣物便坐回去了,困窘地看了看王夫人。王夫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一時間凝滯。
只見蕭如月手中的摺扇“刷”地展開,一副水墨山河圖在王夫人與王映月面前鋪陳開。
蕭如月摺扇輕搖,忽而站起身,指著自己潛進的麒麟向王夫人道:“不知夫人可認得這麒麟?”
“這麒麟……”王夫人順著她摺扇所指,目光落下,頓時呆滯。
之前,蕭如月一直坐著,手中又有扇子遮擋,王夫人眼中又一直在看著自己的女兒,這會兒驀地看著她衣襟上的麒麟,臉色大變。
“娘娘,這麒麟是宮中哪位繡娘所繡?!”
“本宮。”蕭如月笑笑遞出兩個字。
王夫人的眸子驟時瞪得大大的,“怎、怎會……這手藝分明是……”
“夫人還記得禮部尚書蕭府一門。”蕭如月看穿她這錯愕驚詫之下的欣喜,若無其事地問道。
如何能忘記?
王夫人愣愣點頭,斗膽假設,“是蕭家夫人麼?還是,蕭家小姐?”
可,蕭家小姐嫁入了魏王府,後來生產時難產,便與孩兒一併去了;蕭家夫人傷心欲絕,在回鄉路上,與蕭大人被賊寇所殺。
她們,都已不在人間了呀。
這般手藝,除了蕭家人,便只有當初與蕭家姑娘交好的如今的魏王妃了,可那個女人連這門手藝的一半精髓都學不到,斷然沒有這等手藝的。
王夫人腦子裡轉了無數畫面,一面試圖說服自己,又覺得,無論是何種情況,都不對勁。
皇后娘娘是東陵皇室的公主,怎麼可能與蕭家夫人與蕭家小姐有干係呢?
“夫人,還記得我母親所贈的送子觀音圖麼?”蕭如月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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