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我說到做到的。
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我賴定你了。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別苑之中。
“你是不是找宇文赫去了?”唐敬之一進門便被迎面飛來的茶壺給砸退了好幾步。
他身形一晃側身避過,伸手便抓住了那隻白瓷青釉上描繪月季花開的精美茶壺,悠悠然走向扔出茶壺的梁丘雅音:“小雅音,這茶壺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品,砸破了多可惜啊。”
“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不要多事了,你怎麼就那麼閒不住!唯恐天下不亂是吧!”梁丘雅音從屋子裡奔出來,著急上火得不行。
唐敬之苦笑一聲:“我怎麼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了?”
“你什麼時候去找那個狗皇帝不行,非要挑他和我們家月丫頭在一起的時候。萬一被月丫頭知道狗皇帝瞞著她的事,月丫頭非要傷心死不可。”梁丘雅音越說越氣,“真不知道藥王谷的那個老頭子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教出你這種不成器的徒弟來。”
“你罵我歸罵我,別拿我師尊出氣。”唐敬之一臉無奈。
梁丘雅音哼了哼:“我還算你半個師父呢,罵他兩句又如何?”
“這件事皇后娘娘遲早要知道,以後告訴她或是如今便讓她知道,有何區別?”唐敬之攤手,一臉的無辜,“宇文赫時間不多了,她有權利知道。”
梁丘雅音聞言氣得牙癢癢,就差拔刀把他那張笑臉劃下來了,“你知道個什麼呀!她要是知道狗皇帝都是為了救她才……你讓她怎麼辦?你再賠我一個月丫頭麼?!”
“你除了這張臉之外你還有什麼!繡花枕頭一包草啊你!”
梁丘雅音氣得破口大罵,髒話不會幾句,眼淚卻已飆了出來。
唐敬之一時沉默。
他沉吟了好一會兒,徐徐走向梁丘雅音,“我想,這件事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
梁丘雅音卻後退了一步、兩步,“唐敬之,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當初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妄想借‘情咒’那股不可思議的力量挽回自己的錯誤,把它拿給了宇文赫。如今的境況,是我和梁丘家欠他們的,我會盡我一切能力彌補。但這件事與你無關。”
“梁丘雅音,宇文赫也是我的兄弟。”唐敬之面色沉了沉。
梁丘雅音淡淡瞥了他一眼,轉身便走。
剛一進屋,便聽見“嘭”的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
梁丘雅音抬眼看去,本該躺在床上的姚梓妍從床上掙扎著摔了下來。她把姚梓妍從地上拽起來,“你身體才剛恢復了點知覺,還不能開口說話,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找死?姑奶奶正心裡頭有氣沒地兒撒氣呢,你倒好,自己往風頭上撞了。”
姚梓妍的目光縮了縮,她在害怕。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幹了多麼缺德的事,姚梓妍。你當初一面與月丫頭姐姐妹妹叫的親熱,一面又爬上她丈夫的床,還往死裡陷害她,你在做這些的事情,想過害怕麼?你在與宇文成練狼狽為奸、掐死月丫頭的孩子時,你可曾害怕過?”
姚梓妍驀地又想起柴房裡那具毫無人樣的遺骸,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姑奶奶恨不得立刻就掐死你!”梁丘雅音發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姚梓妍拼命掙扎,卻根本無力反抗。
梁丘雅音的手越收越緊,姚梓妍一口氣上不來,驀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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