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露出困惑的神情。
結果便被姚梓妍橫了一眼,“你懂什麼?你當真以為這樣成色的胭脂香粉會是宮中那些人能夠做出來的麼?這些東西,連紅袖樓煙水閣裡那些製作胭脂的高手都未必能做的出來!”
以她這麼多年來同紅袖樓打交道的經驗來看,紅袖樓多年以製作胭脂水粉為幌子,在各地建立據點,但手藝也達不到這個水準。
當初,馮玉婷曾拿出她自己在用的,堪稱紅袖樓最好的胭脂,成色都比司徒敏的這隨便一盒要差了兩分。
司徒敏啊司徒敏,你居然為了拉攏我,連自己的寶貝也捨得用上。看樣子,馮玉婷那個老妖婆要進宮的事情,對你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嘛。
姚梓妍的嘴角扯了扯,惡意滿滿。
司徒敏,今日你藉著替我把脈治病為由,先羞辱了我一番,如今又拿出這稀罕的胭脂水粉來討好,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方法,我姚梓妍不會上當的!
你要的東西還在我手中,我絕不會輕易就服了你的軟。
……
就在姚梓妍居於暗室,心中暗暗謀劃之時,在外頭悠哉喝茶的蕭如月,也自有對策。
蕭如月已給方太醫賜了坐,方太醫一臉無辜地表示,他的確未在姚梓妍的脈象之中看出中毒的繼續,不知為何,她的脈象變得非常奇怪。
這番話說完,蕭如月便陷入短暫的沉思。
是方太醫的話提醒了她。
這兩日她正看到雅音姐姐的手札中提到一處事情,說是有一種藥物,可以暫時抑制體內的毒性,令其呈現血虧之症。
那藥是什麼,她沒能記下來,要去翻看手札才能得知。但依照姚梓妍的狀況來看,馮玉婷應該是給她服用了那樣藥物。
雅音姐姐曾說過,極端的藥物,都會帶來極端的後果。
越是效果顯著立竿見影的法子,後遺症越是嚴重,不可逆轉。
馮玉婷應該是察覺到姚梓妍體內的“回春不老丹”毒性積累太過嚴重,隨時會失控,才會用的這個法子想要緩和緩和,且藉機宣傳自己的醫術高明以譁眾取寵。
這些人,從來拿人當棋子。
可笑姚梓妍,至今還在做著有朝一日讓所有人俯首稱臣的春秋大夢。
她都不知道該笑姚梓妍天真,還是笑她蠢。
真不知道當初的她如何會被姚梓妍這般的蠢貨耍得團團轉,甚至對她的話字字信以為真。
當年真是蠢啊,蠢得無藥可救。
蕭如月握著茶盞的手緊了緊,請進隱約浮起。
銀臨忙喚道:“娘娘,怎麼了!”
“……”蕭如月聞聲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出來。
“娘娘,您別惱了,您眼下的身子,可要緊的很啊。”綠衣猜測皇后娘娘大抵是因為魏王妃而聯想到某些不愉快的事情,卻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勸,咬了咬唇,採取曲線救國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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