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都在等,就等那位紅袖樓的大樓主,馮玉婷了。
算算時日,這兩日她也該進京了。
……
這日,蕭如月正與王尚書商量,如何在河堤原有的基礎上,用最少的人力物力修補加固時,忽然倒了下去。
嚇得工部的人亂成一團。
“快快快,趕緊找大夫啊!”王尚書急得那個上火呀。
“大人,這還是找太醫過來吧。”人群裡有人建議道。
王尚書一拍腦門,這可不是嘛。
“快,快去請太醫。司徒可是咱們工部的未來支柱,可不能給病壞了。”
底下人連忙去請了太醫來。
來看診的是方太醫,他把了脈,又詳細看了眼睛,手掌,對王尚書說道:“王尚書,司徒員外是疲勞過度引起的傷風,我可以開些藥,但這病需要靜養。”
方太醫說的一臉正經,王尚書也就沒多想。
他一心想到都是,近日的確是讓司徒操心了許多事,他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難怪會累倒了。
“方太醫,那司徒這病便就交給你了。”
於是蕭如月還在睡夢中,便在方太醫的陪同下,被送上馬車,送回府去了。
王尚書站在工部門口,十分感慨道:“司徒真是個可造之材啊。可惜就是身子弱了些,以後要讓他多加鍛鍊才成。”
馬車轉過街角便停下來,蕭如月睜開眼坐起身,藥童打扮的綠衣扶著她,打趣道:“娘娘,您裝病裝的可真像,這王尚書王大人還真以為您是病倒了呢。”
“這可不是我裝的像,還是方太醫配合的好。”蕭如月說著,看看身邊的方太醫。
方太醫連忙拱手說道:“微臣不敢。”
說到蕭如月會裝病,完全是因為,馮玉婷要來了。
今日一早,蕭如月正睡得迷糊,被宇文赫給搖醒,她睡意惺忪兩眼迷離地望著他,迷糊道:“做什麼呀,為何不讓人睡了?”
“我本不想打擾你的美夢。可你似乎忘了昨晚朕跟你說過的話了。”宇文赫扶著搖搖晃晃的她,試圖講道理。
“你昨晚都說什麼了?”
奈何蕭如月沒睡醒,一腦袋漿糊,半晌也沒能清醒。
“你啊。”宇文赫無奈笑嘆:“紅袖樓那個女人,已經快到了。最遲後日她就該進京了。她在宮中,你在工部的事情便要暫時停一停了。”
自家娘子沒睡醒記不住,他也只好再說一遍了。
“是啊,可不是嘛。”蕭如月迷迷糊糊地點點頭,“我記住了,你走吧。”
說完,掙脫了宇文赫的手,倒頭繼續睡。
宇文赫哭笑不得。
但上朝時辰快到了,他便讓方維庸進來更衣,洗漱後吃了點早膳,便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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