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月與秋詞便在路上套了詞,又聊了蕭如月原本想說的話,到時正好聊完。
王尚書府門前乾淨,只留了兩個看門的家丁,看著並沒有尚書府的氣派。
門前的家丁一見蕭如月的官服,不等蕭如月遞上拜帖,他們忙上前來迎,一個先跑進去通稟了,另一個熱情地請蕭如月二人入內。
“司徒,快來,正等著你們呢。”走到中庭,便聽見王尚書豪爽的嗓門。
奇快的腳步聲往這邊來,蕭如月還沒反應過來,王尚書已來到他們面前了。
“好樣的,還真把佳人給請來了。”王尚書趁機打量了與蕭如月一道來的秋詞,大掌一把拍在蕭如月肩頭上,至少用了八成的力道。
蕭如月肩頭一疼,王尚書你這個在工部混跡多年的人,力氣實在大得緊,本宮這肩膀,怕是要腫了。
秋詞見狀,上前向王尚書見了一禮,“民女拜見王尚書。”
“姑娘免禮,快起來。你是司徒的朋友便是我王某人的朋友,快裡面請。”
秋詞穿著打扮並無華麗可言,但勝在她優雅如蘭,臉上又蒙了面紗,瞧著恬靜,王尚書因她,對“司徒無”這個下屬又多了幾分好感了。
因為是有客人上門,王尚書一家的午膳便擺在了花廳。
蕭如月還是第一次來,對王家感覺十分新奇,按理說,堂堂的尚書府,應該是奢華輝煌的,可是這王尚書府上,卻是十分簡單,與她以往見過的那些高官宅邸全然不同。
蕭如月忽然想起,當年曾聽宇文成練提過,說工部尚書為人甚是吝嗇小氣,凡事斤斤計較,很惹人討厭。
而今看來,宇文成練應該是用有沒有給他送禮來作為衡量人的標準。
王夫人和大公子也到花廳門口等候,她此時在家穿的是便裝,與入宮時精心裝扮的模樣不同,雖然收拾過自己的妝容,但並未因為來客人而刻意打扮,瞧著很是隨和。
蕭如月心裡直打鼓,直面王夫人時,心裡多少沒底。
她心中雖說有些忐忑,但並未表現在臉上,她上前一步向王夫人和王家的大公子頷首,“夫人,首次登門,叨擾了。”
“既然是我家相公請的客人,無需多禮。”王夫人亦是落落大方,
但在與蕭如月對視之後,目光不禁深邃起來,其中蘊含了一些探究的味道。
不會這麼快便識破了吧?
蕭如月心底越發沒底,但臉上依舊鎮定,向王尚書與王夫人介紹道:“大人,夫人,大公子,這位是下官的一位知己,秋詞姑娘。”
“王尚書好,王夫人好,大公子好。打擾了。”秋詞微微屈膝欠身,她在京中多年,禮數自是周到。
王夫人說了聲:“好。”便請蕭如月與秋詞入內。
蕭如月遞上食盒,說道,“第一次登門,來時匆忙來不及準備禮物,便帶了幾樣小菜,望不嫌棄。”
王夫人接過食盒看了一眼,笑笑,“來便來了,怎麼還帶了東西。”
桌上有六個菜一個湯,加上蕭如月她們帶的三個菜,便更豐盛了。
眾人依序坐下,左邊為主,右邊為客。
王尚書一坐下,便感慨道:“自打我那小女兒進了宮,家裡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蕭如月心裡“咯噔”一下,王尚書不提,她都要忘了宮裡的王婕妤正是出自尚書府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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