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赫,你是故意的吧!
蕭如月面上有些熱,清了清嗓子,吩咐銀臨道:“準備午膳吧,本宮餓了。”
銀臨連忙稱是,就退出去了。
綠衣隨後進來伺候蕭如月洗漱更衣。
為了遮去脖子上曖昧的痕跡,蕭如月特意選了高領的裙子。綠衣幫她更衣時,目光極其曖昧。
當然,最後換到的是蕭如月一記白眼。
蕭如月換裝完畢正喝著水,外頭便傳來小太監的一聲高喧:“君上駕到——”
她端著水的手一抖,險些濺了一身。
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大長腿宇文赫已經到了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
“有沒有想朕?”
“你不要臉。”蕭如月在短暫的驚訝過後,白了他一眼,“才這麼一會兒不見,有什麼可想的?”
銀臨綠衣和方維庸都識趣地退在外面。
“可我一上午滿腦子都是你。連上朝都不能專心,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宇文赫抱在蕭如月腰上的手收的更緊。
“嗯哼。”
“嗯哼是何意?”
“不想著本宮,難不成你還打算想著別的女人?”蕭如月扭頭瞪讓他。
宇文赫咧嘴一笑,“比如琉璃閣的那位葉貴妃。”
蕭如月聞言一頓,腳毫不留情往宇文赫的腳板踩上去。
某君上面不改色,抱著她的力道毫不減弱,“皇后娘娘這是吃醋了,很好。”
好個毛線啊。
蕭如月的手肘趁機撞過去,宇文赫身子一閃,手就鬆開了。
“皇后娘娘這是要謀殺親夫。”
“不,這叫防狼十八式。跟雅音姐姐學的。”蕭如月笑靨如花。
看在昨天晚上他老老實實留在邀鳳宮沒被葉海棠那個老妖婆勾引到琉璃閣去的份兒上,這算是優待。
但是,就衝著他弄得她滿脖子都是歡好過後的痕跡,讓她想出去見人都尷尬,不可原諒。
“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宇文赫絲毫沒有不悅的神情,反而笑地雙眼眯成縫。
蕭如月又一口老血。
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君上是怎麼回事!
午膳過後,蕭如月還是被宇文赫給帶回寢宮,美其名曰:午睡。
蕭如月本是不打算理他的。
但是這個昨天晚上還擺出一副不容拒絕的霸王姿態的皇帝,這會兒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夫君我昨晚一夜沒睡,娘子娘娘可否賞臉,陪夫君睡個午覺?”
活像餓了多久的寵物遇到一個好心的路人,死死跟著不肯走了。
蕭如月:宇文赫你真的還有一個皇帝的節操和覺悟麼?!
某君上:要想抱得美人歸,節操覺悟皆可拋。
蕭如月吐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