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血一樣的緣分。
“什麼死纏爛打的牛皮糖?”唐敬之一臉懵逼。
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你認識雅音!”
他這輩子只追過一個姑娘,會用牛皮糖形容他的,也就只有她了。
“反應還挺快的嘛。”蕭如月朝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可不就認識雅音姐姐。可她不想認識你。”
唐敬之頓時就興奮激動了,“你真的認識雅音!她在哪裡?她是不是在這裡?你帶我去見她!”
蕭如月:“……”你覺得可能麼?
帶你去見雅音姐姐,她非跟我絕交不可。
宇文赫和蕭如月回到宮裡已是亥時。
由於宇文赫身上有傷,蕭如月再三警告他:“不許再亂來。”
宇文赫也都答應的好好的,兩個人在宮門外下了馬車後,卻見銀臨早已經提著燈籠在宮門口候著了。
蕭如月看了宇文赫一眼,原來,他早就什麼都安排好了麼?
回到寢宮,蕭如月吩咐銀臨送來熱水,就關了門。
宇文赫耶被蕭如月命令躺在床上不許動,她還把他的衣服都扒了。
“皇后娘娘想幹什麼?人家怕怕。”皇帝陛下居然雙手護住胸前一副有人要侵犯他的樣子,瑟瑟發抖。
蕭如月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臉色黑了黑,“宇文赫你夠了!把手給我放下來。”
某無節操的皇帝這才作出戰戰兢兢的模樣,慢慢把手放下來。
但是,他一直睜大他那雙如墨的黑眸盯著蕭如月。
牲畜無害,蠱惑人心。
蕭如月幫他重新清洗了傷口周圍的血跡,又給他包好傷口換了衣服,一通忙碌。
宇文赫靜靜看著蕭如月折騰自己,配合著她的指令,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
誰說皇后娘娘粗暴不解風情的,她比誰都溫柔。
不是麼?
蕭如月替他繫上中衣的最後一根衣帶時,不覺對上他的黑眸,柔柔一笑,“君上明日還要早朝,早些睡吧。”
“不一起麼?”宇文赫拉住她的手。
蕭如月倒是沒生氣,說道:“我去倒水。還要去找雅音姐姐說明情況。太皇太后危在旦夕耽誤不得。那些人的心,太狠了。”
說到這裡,她就想起姚梓妍和宇文成練的那副嘴臉。
他們慣是會裝,在人前人模人樣裝得滿口仁義道德心善如菩薩,實際上心肝脾肺腎早就黑透了!
他們根本毫無人性。
蕭如月不自覺想攥著拳頭,才發覺手被宇文赫拉著。
她連忙想抽回來。
“敏兒好似比我還要恨他們。”宇文赫不解地道。
蕭如月心頭一涼,全身不由得緊繃。
難不成忘憂散對他無效麼?
“這是不是叫做夫唱婦隨?”宇文赫歪頭看她,眸光閃爍著愉悅的神采。
蕭如月暗暗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