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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宇文赫雖然伸長了耳朵,最後也沒能聽清她們都說了什麼。
好一會兒,蕭如月開門出來,理所當然地把紙條塞進他懷中,“君上無所不能,這些是為了替嶽相治病所必須的物什,麻煩君上在兩日內準備妥當。”
宇文赫把紙條拿起來一看,表情有點精彩。
但他很快就把紙條轉給了那個叫崇越的少年,“皇后娘娘要的,給你一天半時間。”
崇越一臉黑線。
主子,你自己搞不定你丟給我。
這麼多蠍子蜈蚣蜘蛛蟾蜍蛇,我要去哪裡找啊?
簡直沒天理了!
但是,他家主子並沒有理會他內心的崩潰,已經大步流星去追皇后娘娘去了。
“敏兒,我還有事情要與你商議……”
蕭如月加快腳步,迅速關上門。
“嘭!”慢了一步的皇帝陛下就可憐兮兮地撞上了門。
“敏兒,我就是想休息休息。你開門可好?”
“開門啊?”一門之隔,傳出蕭如月笑意清然的語音,下一刻便轉成了嫌棄,“不好。”
兩刻鐘後。
方維庸指揮著眾人把晚膳的菜餚擺上桌。
君上眼巴巴坐了一炷香的時間,沒等到皇后娘娘開門,於是索性下令,今日晚膳提早。
雖然太皇太后有言在先,祖宗規矩不能壞。可是,一來,太皇太后是假的,二來,君上從不按照常理出牌。連太皇太后都管不住君上,下人們還敢說什麼?
而且,這晚膳也不是在平日裡的衫廳,就在蕭如月的門口擺了一張桌。
六道菜上齊,宇文赫數著桌上的菜餚,一道一道夾起來試吃,一邊吃一邊向蕭如月講解味道。
色誘不成,想要食誘的節奏啊。
綠衣捂著嘴偷笑。被銀臨看了一眼,她就不好意思笑了。
方維庸卻是早早地轉過頭去。
宇文赫卻是解說上了癮,不但把菜的味道都講解一遍,還有把原料做法也背一遍,細緻入微,連鹽少許、油少許都要降得清清楚楚。
蕭如月光聽就聽得心癢癢的。
就在她要憋不住的時候,殿外火急火燎跑進來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地道,“蕭尚書中了毒,命在旦夕。”
蕭如月再也坐不住了,當下就開門出來。
這兩日蕭如月一直安排漣漪去天牢給蕭景煜送飯,這名小太監便是替她引路的。
邀鳳宮裡的人,都是宇文赫手底下的老人,還是信得過的。
宇文赫聞言臉色也是一變:“方維庸,馬上傳太醫去天牢。”
方維庸自是不敢怠慢,健步飛奔出了邀鳳宮。
“蕭尚書中毒之事,路上細說。”宇文赫吩咐那小太監道。
與蕭如月等人,也立刻前往天牢。
在天牢還有人對景煜下手,這人不僅膽大包天更是一手遮天。
這件事,八成和宇文成練柳原等人都脫不了關係。
蕭如月心急如焚。
景煜千萬不能有事,蕭家就只剩下這一脈單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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