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你今日既要自己求死,那就怪不得吾了。”
這一刻,曹彰怒火沖天,作勢便要當場斬殺徐晃。
“魏王令!”
就在此時,北部一騎疾馳而來,抵達鄧塞以後,那軍士翻身下馬,高喊著。
見此,曹彰面色嚴肅,冷冷道:“快說,父王有何吩咐?”
聞言,那傳信軍士李基單漆跪地,拱手道:“二公子,徐將軍,魏王已經身抵摩陂,再聞訊你等已經攻破荊州軍北部防線,特下令讓小人疾馳趕來,轉告你們,只可沿路尾隨關羽,不可大張旗鼓,追殺關羽。”
“什麼?”
“你再說一遍,這是王令?”
話落,曹彰事先的怒火更盛一籌,怒喝著。
眼見著盛氣凌人的他,軍士雖心有畏懼,依然只得小心翼翼的說著:“二公子,此千真萬確,是魏王在摩陂親自向小人下的王令。”
“不然,小人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假傳魏王之令啊!”
此時,傳信軍士都快擔驚受怕的快哭了。
至於如今,從旁的徐晃卻是依舊跪地不起,面色嚴肅,冷眼相待。
此刻,隨著曹操的王令,徐晃知曉,曹彰已經不敢肆意斬殺他了。
只是,曹彰卻是越發盛怒,取回利劍,狠狠插在從旁地面上,高聲怒吼著:“父王,父王!”
“你豈可如此糊塗啊,關羽乃世之虎將,此次放他迴歸,無異於放虎歸山啊!”
“來日,關氏父子再渡北伐,必將會為大魏帶來巨大的禍患啊。”
一時間,曹彰怒火中燒,面露悲色,自顧自嘀咕著。
就在此時,曹操胯下身騎渾身漆黑的絕影神駒,再從旁親衛將許褚,以及周遭氣勢恢宏的衛士的護衛下,徐徐步入鄧塞防線內。
此時,他步入進來,耳聽著曹彰的發洩之言,並未打斷他。
直到完全走進來,一旁的徐晃見狀,才瞬息拱手道:“魏王,你怎麼來前線了?”
此話一落,曹彰頓時反應過來,立即回身,才拜道:“兒臣拜見父王。”
聞言,曹操緩緩跳下神駒,眼神不善,冷冷道:“聽說剛才你竟然仗劍逼迫公明?”
“豎子,禁止追殺關羽之令,此乃當初本王的王令,公明按令實施,你豈敢如此?”
頓了頓,曹操怒火更盛,言語越發冷厲,高聲道:“徐晃是誰,他是跟隨為父征戰沙場數十年的元功宿將,以他的地位,豈是你能撼動的?”
“啪!”
曹操走近,一耳光便煽在曹彰臉龐上,怒喝著:“你還不快向公明賠罪!”
眼見曹操渾身散發的怒火,曹彰哪還敢違逆,只得向從旁的徐晃跪地,拱手請罪著:“徐將軍,彰知錯了,還望恕罪。”
“二公子,不必如此。”
只不過,徐晃也不敢當真讓曹彰跪地,遂立即伸手將之攙扶起來。
起身過後,曹彰卻是滿臉的疑慮,喃喃道:“父王,關羽乃我軍大敵,此次他落魄之際,理當斬殺,剪除後患。”
“父王你為何會下令,放過關羽?”
“兒臣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