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嬋被吵醒過來,一臉不爽說,“誰啊!敲什麼敲?”
“領主不好了,出大事了,小王爺昨晚被兩個黑衣人給帶走了,他們還殺了我好幾個侍衛啊!”炎錫山在門外著急秉報。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還沒舒服呢!”顧嬋不耐煩說。
炎錫山懵了,“領主,這事兒不要緊嗎?怎麼我感覺你一點兒不關心呢?”
“南宮謹那個草包,沒了就沒了,反正我現在拿他也用處不大,留著也沒用,由他去吧!你趕緊回去備點兒厚去,以我的名義送去江南書院,就告訴那些院士,是我送給新來的貴客的。”顧嬋沒好氣說。
說完,她繼續抱著白狐呼呼大睡。
炎錫山站在門口,整個人都傻了,壓根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到了最後,他也只能傻乎乎的離開,回去御史府,按顧嬋的吩咐備上厚禮,派人送去江南書院交到了那幾個院士手裡。
下午顧嬋一覺睡醒過來,頓覺神清氣爽。
起床洗漱,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後,她才前去程浩二人所住小院檢視他們的情況。
經這一天的休養後,二人的狀況要比昨晚好了不少。
程浩躺在床上,滿臉愧疚說,“主子,對不起,是我實力不夠強,否則我們二人不會成為階下囚,還得勞煩你親自出手相救。”
“行了,你們不必太過於自責,面對太子爺那樣的對手,我都被逼的沒有辦法,還更別說你們了,現在你們什麼都不用想,就在床上躺著好好給我養傷,等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以後,你們還得回去南城,繼續把縣衙給我管好。”顧嬋寬慰說。
程浩和元英感動的熱水盈眶,心裡更覺得對不起顧嬋了。
顧嬋也不想再多說下去,交待了幾句後,立即帶著白狐離開,趕去了江南書院。
而顧嬋抵達江南書院大門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還沒來得及帶著白狐走進大門,一個老院士便從裡面走了出來,向她躬躹行禮說,“領主大人,請隨我來,貴客已經在聽風園裡等候你許久了。”
“對了老院士,下個月中旬不就要舉辦詩會了嗎?怎麼你們這邊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難道你們不去找炎大人報備一下,然後再籌備籌備嗎?”顧嬋一邊跟著老院士進門,一邊開口詢問。
上次炎儷在江南書院設計陷害她的時候,就提過詩會兒的事,只是後來連續出了這麼多大事,她也沒時間去管詩會的事情,直到現在再過來,她才又想起來這事兒。
老院士長嘆說,“領主大人啊!如今江南一帶這些官商富賈,人人自危,太子爺的大軍又正在趕來的路上,虎視耽耽,我們江南書院這邊審時度勢,自然也就沒敢為詩會的事情去張羅了,否則按照往年的習慣,現在早已籌備的差不多了。”
“別啊!這江南一帶一年一度的詩會,可是盛會啊!今年可不能砸在我顧嬋手裡,你們今晚就去找炎大人商量,要多少銀子籌辦儘管開口,本領主直接給你們批了,炎錫山要敢說個不字兒,你們來找我,我第一個打他板子。”顧嬋連忙揮手說。
老院士停下腳步,偏頭看著顧嬋瞪大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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