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海詫異的看向蔣羌,他不理解為什麼蔣羌會在這個時候拉住她,難道就讓那個男的,去佔那個女生的便宜嗎?
蔣羌一臉無奈的看著秦山海,先把秦山海拉回了座位,然後湊近秦山海的耳邊,無奈的說道:“昨天的時候,我也看不下去,有好幾個男的佔女生的便宜。
我過去制止,結果那幾個人卻說人家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這些外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管,而且那個醉酒的女生也不讓我們管。
為此我們還差點打起來,馮哲管了一次,我也管了一次,結果都被別人給罵了。
在這個地方,很多你在外面看不過去的行為,其實是很普遍的,你要是管了,你眼中的受害者也只會覺得你多管閒事,所以還是忍忍吧,要不然,引起了那些毒販子的注意,咱們就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蔣羌說完之後無奈的輕嘆一口氣,看得出來蔣羌是很無奈的,秦山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默默的把身體倚靠在後面的沙發上。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理解,這些人到底怎麼了?難道這樣的放縱,對整個人生是有意義的,難道他們這麼做,他們的父母就不會管管嗎?”秦山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之前蔣羌看過秦山海的資料,秦山海從小到大一直在十分規矩的環境中長大,從來都沒有看過人性瘋狂的一面,對這樣的場景接受不了也是在情理之中。
“他們不是還都年輕嗎?在他們的心中年輕就是一種資本,咱們還是不要管了。”
聽完蔣羌的話,秦山海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連當事人都不在乎,
他們在這兒乾著急也沒有什麼用。
整整一天,蔣羌他們三人就在小沙發裡坐著,他們三個人一隻在觀察著大廳之中的每一個人,但凡覺得可疑,便會主動靠過去,細細的觀察。
可是整整一天之後,卻沒有一點收穫,那些覺得可疑的人最後都一一排除了嫌疑,就算是後半天秦山海去廁所旁邊守著,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最多的就是吐到不省人事的酒鬼,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打滾,還有一些覺得這個世界不願留戀的人,躲在角落裡,一邊兒聽著嘈雜的音樂,一邊兒滿臉寂寞的吐著菸圈。
一整天下來,秦山海都感覺自己要神經衰弱了,真的很煩也真的很想離開。
好不容易等到了快要下班的時候,秦山海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蔣羌,倘若在調查別的事情,秦山海絕對不會用這種期待下班的態度去面對蔣羌,可是現在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蔣羌看見秦山海的神情之後,忍不住輕笑一聲:“你就這麼忍不住啊?”
秦山海使勁點了點頭,他現在煩的不行,甚至都有一種想要打人的衝動了。
蔣羌輕笑一聲,雖然今天一天又沒什麼收穫,但也不能一直就在這個地方耗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發現的確有點晚了,於是便衝著秦山海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出去了。
走出夜總會的那一剎那,秦山海覺得身都放鬆了下來,那嘈雜的音樂終於被他甩在了身後,終於不用接著再受罪了。
這個夜總會的位置離著縣中心其實並不遠,出來之後人來人往的也不少,但也總比立面強。
剛走兩步,就發現好幾個人正蹲在路邊狂吐,有的甚至一邊吐一邊哭,這樣的情形,秦山海看了之後只是一個勁的皺眉頭,心中更加好奇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了。
就在這時,夜總會里突然跑出來一個人,因為他們也就剛剛離開夜總會還沒有三十米的距離,那人從夜總會衝出來之後,很快就來到了秦山海他們的面前。
“救救我,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呀,我被人追殺了,有人要殺了我,幫我叫警察吧,幫我打110!”那男人跑到秦山海他們身邊之後,一把抓住了秦山海的胳膊,扯著嗓子呼救。
這個男人留這小鬍子,身上邋里邋遢的雙眼十分渙散,在抓住秦山海胳膊的同時,一股酒氣也隨之衝入了秦山海的鼻子,讓秦山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雖然這個流著小鬍子的男人邋里邋遢的,不過在聽了小鬍子的話之後,秦山海卻依舊,把這個小夥子拉到了身後,然後皺起眉頭,一臉嚴肅的詢問:“你說有人要殺了你,誰要殺了你,他們就跟在你身後嗎?”
蔣羌也隨之反應了過來,同樣把這個小鬍子護在了身後,他轉過頭雙目緊盯夜總會的方向,已經做好了隨時進入戰鬥狀態的準備。
可是等了半天之後,夜總會雖然也走出來過人,可是那些人顯然並不是衝著這個小鬍子走過來的,而是一些從夜總會出來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