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信心中微微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凡,六部之中,上上下下的位置,基本上都有林凡的人,而且都是身居要職。
更別說竟然還有一位尚書是林凡手中的人。
大理寺,太常寺,光祿寺,太僕寺,鴻臚寺,通政司,翰林院,國子監,欽天監,燕京各個重要部門,都有林凡的人!
這份勢力,即便是比起自己當初,也不遑多讓。
要知道,自己的勢力,可是苦心經營了數十載啊!
更別說,林凡所說的這些人中,不只是有自己的下屬,還有云江新的下屬。
趙文信吸了口氣,忍不住感慨:“你暗中做的這些?還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林凡嘴角微微一笑,並未多說什麼,這不過是自己掌握密探的一部分罷了。
他也只是挑了一些對趙文信有用的人,說出來的。
要知道,這些探子可是齊國和西廠耗費不知道多少年的光陰,苦心經營出來的。
如今倒是便宜了自己。
“現在你可有把握贏下雲江新?”林凡笑眯眯的問。
“五成。”趙文信點頭起來。
他手中掌握著許許多多雲江新的黑狀,而且是能要雲江新性命的罪狀。
只不過相同的,這樣的事情,他幹得也不少,自己也有不少把柄被捏在雲江新的手中。
兩人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互相制衡到如今。
自己現在的情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那些黑狀如今他倒也沒多少憂慮了。
“給你個建議如何?”林凡緩緩說道。
趙文信點了點頭。
林凡笑道:“你去找那位呂太傅試試?”
“呂成?”趙文信皺眉了起來,隨後說道:“林凡,恐怕你是有所不知,這呂成之所以能成太傅,是因為這傢伙夠低調。”
“十年前,有一個人在官場中掌握了不小的權利,想要成為太傅。”趙文信頓了頓說道:“我和雲江新聯合起來,將這廝給定了罪,讓他死在了詔獄之中,但太傅的位置一直空著,總有賊人惦記。”
“當時的呂成不過是工部尚書,在朝堂上,也全憑當初燕皇厚愛,並無什麼太大的背景,我和雲江新商議之下,便將他給推到了太傅的位置上。”
“這廝雖未太傅,但並不爭權,所以他才能待在這個位置如此多年。”
說到這,趙文信心中也是頗有豪情,要知道,他和雲江新二人,可是在朝堂上縱橫如此多年。
林凡笑了一下,說:“我倒不這樣認為,我查過不少人,即便是你和雲江新身上,也有許許多多的罪狀,只不過被你們的權勢給壓下去了,反觀這呂成身上,倒是沒有任何的罪狀。”
“每日都在家吃喝玩樂,悠閒快活。”
趙文信點頭:“所以說,難不成,你讓我去找這樣一個人合作?”
“這呂太傅可不簡單的。”林凡笑呵呵的說道:“你們當初是如何選中他,讓他成太傅的?”
“難不成還真是隨意挑選的?”林凡笑呵呵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