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黃子實恭敬的說道:“陛下,既然三皇子無恙了,您還是早點休息吧,您的身體……”
“無礙,我進去看看明兒。”燕皇擺手,大步走進了寢房中。
蕭元明面色蒼白,他這一遭,失血可不少。
“父皇。”蕭元明扭頭看向燕皇,說道:“兒臣路過慶隆府,本想去順道拜訪一下太子妃的父親,可沒想到,我卻無意中發現了他和齊國之間聯絡的迷信,太子妃的父親竟然會是齊國的奸細。”
“我都知道,都知道。”燕皇臉色凝重的點頭了起來,他皺眉說:“可這件事,會不會是有心人故意……”
蕭元明苦笑了起來:“父皇是認為兒臣這番是在陷害秦逸嗎?”
燕皇搖頭起來:“我並非這個意思,你好好休息便是。”
說完,燕皇轉身走出了寢房。
他面色沉重,蕭元龍剛剛成為太子,太子妃的家中就被搜出了和齊國聯絡的密信。
有這樣的巧合嗎?
燕皇揹著手,來到屋外,黃子實跟隨在後,他跟隨燕皇多年,能察覺到燕皇的情緒,他小聲的說道:“陛下,這件事或許……”
“沒什麼或許的。”燕皇淡淡的說道:“我雖然老了,但朝堂之上的事,見過太多了。”
“讓魏正來一趟,查清楚這件事。”
黃子實一聽,沉吟片刻,道:“陛下,您已經答應撤銷西廠的各方面權利,若是……”
“是嗎。”燕皇沉吟了一陣,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時日無多,就當給元龍的歷練吧,若是他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也就怪不得我了。”
次日清晨,秦逸被人扣押到了燕京之中。
清晨早朝。
燕皇笑呵呵的和群臣聊著朝務,彷彿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一般。
就當這些朝務聊完後,一個文臣上前一步,作揖說道:“陛下!臣有一事啟奏。”
“說。”
“臣聽聞在太子妃父親的家中,搜出了他勾結齊國的迷信,那秦逸恐是齊國奸細,太子妃接觸太子,也是居心不良,懇請陛下徹查此事!”
燕皇還未回話。
朝堂中,有三十多個文官,都大聲說道:“臣附議!”
燕皇眯起雙眼,他已經能猜測到這件事背後的主謀是誰了。
能操控朝堂上的文臣站出來說話的,也就只有燕國三大派了。
其中當屬無雙劍派經營朝堂勢力最深。
不少官員都和無雙劍派背地裡有一些利益往來。
王狗子站在下方,開口說道:“父皇,兒臣也聽聞了此事,已經讓錦衣衛查清這件事了。”
這時,刑部尚書穆倫上前一步,開口說道:“燕皇陛下,錦衣衛指揮使林凡,和太子之間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錦衣衛需要避嫌,依臣之見,不妨將人關押到我刑部,由我刑部來審這件案子。”
王狗子一聽,眯起雙眼,說道:“穆大人,此言不妥吧?難不成我還能是齊國奸細不成!”
穆倫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殿下避嫌比較好,若是太子妃和秦逸是清白的,自然是更好。”
這時,那三十多個文臣也開口道:“臣附議,請太子殿下避嫌。”